“所以,三年之后,梁先生会结婚吗?”
“会,也许不会。”
当他坐在这个位置上,他的婚姻,就不会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做主。
需要家族利益的权衡。
孟莺一步步的走到梁晋琮身边,她单膝跪在浅灰色柔软的羊毛地毯上,微微仰起头,手指落在男人的金属皮扣上,声音沙哑中裹了一丝颤抖,“梁先生,如果,这三年你厌倦了我,那么请你告诉我,我们也好好聚好散。”
男人的眼眸微微的眯了一下。
“刚开始,就想着怎么跟我散了。”
“或许梁先生下个月就厌倦我了,再或者,梁先生睡醒一觉明天醒来,就觉得这一桩买卖不划算。”
“没有或许。”
梁晋琮话语落下的一瞬,一只手拖着她的臀部往上一抬,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女人的唇齿中,有浓郁的酒气。
梁晋琮眯了一下眼睛,松开她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样子,她好像不会换气,每次亲吻,都绷紧到要窒息,他几乎了解到她的临界值是哪里,在她将要喘息不上的松开,给她一点呼吸的时间。
指尖捏住了她的脸,“喝了多少。”
“不知道,他们灌我酒,我一直在挣扎。”
酒水大多没有喝进去,只是酒瓶直接塞进嘴里,她难受的挣扎呛进了酒水,格外的难受,大多酒水都洒了出来落在衣服上。
眸光暗了一下,拥住了她的后脑勺继续亲吻。
孟莺有些吃痛,并非男人动作粗鲁,而是她的在红郡19号被强行灌了酒,唇瓣红肿,此刻越发的觉得疼痛,可是痛的同时,欲望被拉扯包裹。但是他似乎察觉到了,动作放的柔和,深吻也变成了轻吮。
唇舌勾住轻轻的摩擦。
从她的唇到脖颈,一路往下。
忽然,孟莺猛地一痛。
几乎是惊呼,“啊,疼——”
手指也忍不住穿过男人黑色的短发,想要推开对方。
锁骨处,传来清晰而尖锐的刺痛感。
原本被红蜡烫伤的部位,此刻,有一个清晰的齿痕。
梁晋琮留下的。
孟莺红着眼眶抽搭了一下,“好疼啊”
轻咬变成吮吸,温软的舌尖擦过她锁骨的齿痕,描绘着锁骨的形状,像是神的一丝怜悯,没有了刚刚那一丝转瞬即逝的戾气。与此同时,他的手指撩起女人的睡裙。
一抹冰凉冷硬的东西触碰到她娇嫩的肌肤。
极其不安的异物感。
她整个人都激灵了一下,哆嗦着,“手你的手表啊还没摘下来。”
她可没钱赔。
两三秒之后,一枚刚表被随意的丢在地毯上。
发出沉闷的一声轻响的同时,男人骨节分明的两根手指,浸泡在温热的水流中。
怀中女人的瞳仁有些失焦,最后涣散,这一刻张着红肿的唇几乎忘记了喘息。
最后,轻轻的呜咽了一声。
她再也支撑不住双臂,紧紧的抓住了他肩膀的衬衣防止下滑。眼角几乎是沁出泪花,浑身没有骨头一样,被男人用力拖住了臀部再次的抬起来,她几乎是用一个趴着的姿势身体于他紧密贴合。
男人的一只手拖住她的臀部,另一只手拖住她的下颚跟她拥吻的同时,站起身半抱着她走到床边。
将她放在床上,两人都是气喘吁吁。
梁晋琮躬身锁住她,修长的手指在她浅粉色的睡裙上擦了一下,完全占据了她。
也不知道是他的欲望太强,还是孟莺实在是太累了,到最后几乎是疲倦的闭上了眼睛,就这么靠在他怀里。
梁晋琮抱着她去了浴室洗了澡之后,自己又冲了一个冷水澡,眼底的暗色慢慢的散去。
凌晨三点半。
梁晋琮站在窗前,咬了跟烟。
窗台上放着的烟灰缸内,已经有三四个烟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