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隽嘴角的笑意消散:“那你呢,今天如果我不过去,这件事你就不打算跟我提吧?”
“不是什么大事”
叶之衔话还没说完就被闻隽打断:“之前受伤的时候你就这样,现在也还是这样,你根本就没有想过反击回去,小衔,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人?”
闻隽继续道:“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的伴侣,是今后要与你共度余生的人?还是你根本没把我当作过你的丈夫?”
“不是,我只是没有这个习惯。”
叶之衔迟疑片刻,想到了一个还算合适的词。
闻隽闻言神色缓和了些:“那就养成这个习惯,以后要是受了委屈,就和我说,我不想每次都要从林特助口中知道。”
叶之衔小时候有一次被欺负后哭着回去找叶母说了,可当叶母和叶国说的时候,就会被冷漠对待。
叶母去找老师谈,结果被对方的家长各种冷言嘲讽,之后叶之衔反而被欺负得更厉害。
后来叶之衔就不说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有一个人对他说,被欺负了,告诉他。
没想过,有一天,居然会有一个人无条件站在他身后,为他撑腰。
叶之衔心里酸酸的,眼泪悄然从他脸颊滑落。
闻隽瞳孔微缩,一伸手发现手是脏的,他于是连忙扯了湿巾擦了擦手,随后拿起纸巾轻拭。
“再哭就成小花猫了。”
听到闻隽调侃的话,叶之衔才注意到自己哭了,他推开面前的手,胡乱擦了擦。
“那这件事你不用管,交给我,还有以后受欺负了要和我说,好吗?”
叶之衔不自在的扒了一口饭,点了点头。
本来他就没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刘云,闻隽出手或许更好。
闻隽闻言满意的勾了勾嘴角。
“他们之前对你不管不顾五年,现在怎么好意思对你的生活指手画脚的。”
叶之衔想到闻母的样子,略带怒气的抬眸,因为刚刚哭过,他眼尾有些泛红。
闻隽眼神飘忽:“没事,都过去了。”
第一年是苦了点,不过也就苦了这一年,而且也不算非常缺钱。
只是他把钱都投股市了,生活上就没钱请保姆了,但日常的开销没问题的,只是饭真的太难吃了才会选择自己做。
也没费多少时间,跟着菜谱做味道就出来了。
在第二年家里人就给闻隽把卡解冻了,但他叛逆期没要,靠着自己的专业知识在股市上赚了不少,揽了一笔丰厚的本金,股市上没人不知道他的事迹,纷纷向他抛出橄榄枝。
还有专人高价雇佣他做专人理财师。
那五年其实他没缺过钱花。
不过他记得李荏说过男人适当的装可怜也是很有必要的手段。
叶之衔气呼呼的喝了一口汤,在心里打定主意闻母下次再来找茬,一定要给她找不痛快。
闻隽看着跟河豚似的某人,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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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闻隽手机有消息进来,他低眸看了一眼,认真的回复。
叶之衔问:“怎么了?”
闻隽:“我要去y国一趟,可能之后还要去f国。”
“出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