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裴煦都是假的,他不禁开始想裴煦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从前就算是没法原谅国的事情,裴煦也不会对他说这么重的话。
他就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
肖臻脑子里忽然灵光一现。
裴煦的反常似乎是最近才开始的,而每次反常,似乎都有一个人的存在
“是不是霍应汀许诺了你什么?!”
肖臻的质问之中带着鄙夷。
裴煦的表情愣了愣,随即冷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你以前从不这样,我知道你在裴家过得艰难,但这么多年你都忍下来了。小煦,自从霍应汀回国之后你就变了,你变得让人陌生,好像浑身上下都带着刺,对我和对裴家的人也开始抗拒和刀锋向内。你是不是和霍应汀做了什么交易外面的人那样说你,难道你真的——”
“够了!”
裴煦骤然呵斥。
他的目光有一瞬间的狠戾,无法让人把霍应汀和那些肮脏的事搅合在一起,他站起身来,声音无比寒冷。
“这么多年我都忍下来了?”
裴煦声音忽然轻了下来,“难道是我活该吗?”
“不我可以——”
“可以帮我?”
裴煦反问,情绪渐渐失控,盯着他一字一顿,“你唯一能帮到我的就是早点去死。”
早点去死。
四个字落在肖臻心上,饶是再喜欢裴煦也无法忍受这样的诅咒。
肖臻噌地站起来。
“你疯了!?裴煦,别人不清楚这次标书的事情,但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和你脱不了关系!”
裴煦冷冷地看着他。
“你拉着肖家和洛家下水,让霍家成功中标,你就这么想帮霍应汀!?就算你这么帮他又有什么用,依傍着霍家的那群人还不是天天找你的麻烦?你不觉得自己这样很掉价吗!?”
肖臻认定裴煦和霍应汀有什么不可告人关系的样子实在太过丑陋,裴煦厌恶到了极点:“是你和裴松沅狼狈为奸泄露标书在前。以及,就算我帮他又怎么样?我不帮他又怎么样?与其一直龌龊地去猜测别人的关系,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的今后。”
裴煦看着他,一字一顿:“我今天见你只是想通知你,从前你母亲哭着向我求情让我放过你的人情到此为止了。你心里那些可笑的情分也收一收,从现在开始,桥归桥路归路,往后谁生谁死,各凭本事。”
裴煦说完,一个眼神也不愿意多给,就要转身离去。
“裴煦!”
肖臻愤怒地朝他走来,挡在他面前,怒吼道:“各凭本事?那你裴煦有本事别靠霍应汀啊!谁不知道蓝荟的人弄伤了你之后就被霍应汀搞垮了?你说我龌龊?裴煦,你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当年在国外我拉着你暗示你一整天你都不拒绝,结果临了给了我一巴掌,当婊子还立牌坊,你真以为自己有多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