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吃错药?”
丁一二结巴地问。
贾亦真呆了几秒后,哈哈哈仰天狂笑,笑完后含情脉脉地盯着费朗,状甚痴呆。
费朗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在众人一致的目光中他急忙澄清:“我可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
除了贾亦真其余人都异口同声道。
“你奶奶的,你们不说丁一二欺侮弱小?”
费朗企图转移目标。
“小贾子才不是弱小,丁一二肯定打不过她。你就承认吧,你对小贾子有意思。”
童晶莹直戳费朗痛脚。
费朗正尴尬无比,门铃响了。贾亦真去开门,一开门就看见一双喷出岩浆的眼睛。
费公骥推开一脸尴尬的贾亦真,直走进屋,和费朗一对视,就皱了眉,怒气冲冲道:“你这混蛋,原来在这儿鬼混。”
“费伯伯,我们只是在联欢。”
韩摄宇赔笑道。
“联欢?”
费公骥哼一声,“你可知道昨天是什么日子?这小子居然敢从相亲宴上跑掉。”
“相亲?呀,费朗,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呢?费伯伯,我帮你教训他,您别气了身体。”
韩摄宇立刻开始做戏。
可惜费公骥不吃这一套,盯着费朗:“你马上跟我走。”
费朗是一脸大便的表情,费公骥见状立刻改变战斗模式,叹口气说:“费费,你太失礼了。基于最起码的礼貌也该打个招呼再走。”
“反正我不会娶她,浪费什么时间?”
费朗吊儿郎当地说。
“是啊,费朗已经有意中人了,没必要相那玩意。是吧,小贾子?”
童晶莹说。
“那当然。”
贾亦真点头。
“哼!”
费公骥视线射向贾亦真,一脸不屑,“我就是不想让他跟你在一起,所以给他办的相亲宴!”
这下就连韩摄宇也火大了,“费伯伯,话不能这么说,我们家亦真哪里不好了?”
“她哪里好了?”
费公骥冷哼道,“看她的母亲就知道了!”
“费伯伯,话不能这么说,其实我大哥大嫂那时是明媒正娶的!”
韩摄宇信口雌黄,“但您知道,我哥他那时……为人比较低调。在国外办的婚礼,按当地风俗要保个二年密,不对,要保二十年的密呢,这样才吉祥。所以才牵扯了鲁宾斯出来。”
顺口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