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说梦话了?不会吧,南星没跟他说他有这毛病啊?
邾晏:“阿阮,我是你夫君。”
温阮莫名有些脸热,你是夫君又怎么了,成亲了就能为所欲为,什么话都敢说了?
“驾”
后面有急促的马蹄声追来,伴随着气急败坏的高声大吼:“你们两口子怎么回事,说好了的竟然先跑了,谁都不等我!”
是方小侯。
两口子……说好了的?
温阮讶异,前面三个字倒也算对,说好了,同谁说好了?邾晏?
邾晏拥着温阮,本来骑马度并不算太快,怕他不适应,结果方锐追上来,他双腿夹了夹马腹,立刻提,方锐还没追到齐平,就又被远远落在了后面。
方锐气的够呛:“简王你不要脸!你竟然骑你家那匹最快的马!”
邾晏慢条斯理:“有本事就追上!”
“好你等着的,今天我必得追上你,把我好兄弟抢过来我带!”
方锐哪经得起这激,立刻朝温阮喊话,“阿阮别怕!简王不敢不顾及你!今儿个我要是追上了,你就从头到尾跟我坐,不准和简王同席,夜里不准同他睡,跟我一醉方休!”
温阮:……
这哪跟哪儿啊?
方锐话还没喊完:“你别不敢回话,简王应了的!”
温阮算是明白了,回头看邾晏:“……你打赌?”
到底和方锐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邾晏挑眉:“不可以?”
这眼神……
马的度方向还掌握在对方手里,温阮有点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可以可以,您是王爷,您随意。”
“乖了。”
邾晏十分满意,策马奔腾,跑得更快。
温阮:……
不过男人心里大抵还是喜欢这种刺激感的,极的向前,心灵的释放,天地宽阔,任我驰骋,好像不仅视野,连心境都开阔了,前方再没什么可桎梏,没什么不可以打破,人生从来是自由的,只要自己能勇往直前!
他们很快把方锐甩在了身后,猎猎风中再听不到方的声音。
但……他们看到了马车。
一列六辆,同样的青轴玄布,同样的霍家家徽,这是霍家标准制式的运货车,一行六辆,最小的一个组织运行单位,霍煦宁霍二少并没有安坐车内,而是坐在辆上,亲自驾车,慢慢悠悠,时不时往后面看一眼,像是在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