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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湛聽到他的低語，呼吸都頓了一下，啞著嗓子問他：「可以嗎？」

單溪點點頭，臉頰通紅，拿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身上：「我不想說，我想讓你自己確認。」

凌湛看著他的眼睛，雖然羞澀膽怯，但也看得出藏在深處的堅定和無謂。

他呼出一口氣，看向被按在他胸前的那隻手。

單溪看他遲遲不動，有些急了：「你，你要是不想要就算了，我可反悔了啊……」

話音未落就被凌湛一下抓進了懷裡，大手牢牢的箍在他腰上，力氣大的幾乎快把他的腰捏斷。

「不是不要，我就是，太緊張了。」

單溪被他熾熱的眼神燎得渾身滾燙，抬手摟住他的脖子：「我其實也有點緊張。」

凌湛呼一口氣：「溪寶，你不要後悔。」

單溪鄭重而認真的點了點頭：「我不後悔。」

簡單的幾個字便打消了兩個人之間所有的顧慮，凌湛仰頭吻住他的嘴唇。

對單溪來說，這是一個漫長又無比磨人的夜晚。

意識朦朧的被凌湛抱著去洗澡，溫熱的水流打在身上時他才模模糊糊醒了過來。

抬起酸軟的手臂，看到上面有幾顆醒目的紅印子。

他已經沒力氣臉紅了，沙著嗓子問身後的人：「結束了？」

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臉，只露出兩隻烏溜溜的眼睛：「你管我。」

凌湛無奈，也不著急睡了，撐著側臉好整以暇的看著他：「怎麼，跟都很來了，現在開始害怕了。」

到底是他的溪寶，向來是直率的性格，有什麼感覺都會直接說出來，從來都不扭捏。

凌湛摸摸他的頭髮，笑道：「累壞了吧，你先睡著，接下來的交給我就好。」

單溪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抬手揉揉眼睛：「累，但好像過了那個困勁了，現在也睡不著，咱們聊聊天吧。」

「好啊。」

單溪靠在他懷裡，後知後覺的說道：「咱們倆進度是不是太快了。」

凌湛愣一下，握住他的手腕：「溪寶後悔了？」

「不是。」單溪側頭看他一眼：「你這人怎麼這麼敏感呢，我話還沒說完呢。」

凌湛笑了笑：「從剛才開始就覺得自己在做夢，感覺很不真實。」

單溪在他懷裡轉過身，伸手捏他的臉：「疼不疼。」

「有點。」

「那就不是做夢。」單溪又用力捏他一下，看著上面留紅印了才鬆手，小聲嘀咕。

凌湛被他一句話又惹得有了感覺，嘆口氣埋在他肩膀上：「真是快要了我的命了。」

單溪剛想問他什麼意思，下一秒就感覺到哪裡有什麼不對勁。

嚇得伸手拍他一下：「你幹嘛啊，我不行了！今天真的不能再來了！」

凌湛苦笑一聲，伸手蓋住自己的眼睛：「我知道，放心，我不會再亂來了。」

單溪臉還白著：「信你的鬼話，我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