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已经不是他们了,不是顾芒爱过的阮秋。
“难道我这样叫您不应该吗?您是我的上级,我是你的下级,之前是这样,之后也该是这样,不叫您阮队应该叫什。。。。。。”
“闭嘴。”
他低声的呵斥声一出,两个人都不约而同愣了愣。
过了一会儿,顾芒才垂眸说:“祝你早日康复。”
见他准备离开,阮秋握住衣襟的手指节绷地白,哑声说:“到底生了什么,在我的梦里,到底生了什么,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顾芒,”
他从下往上直视进他的眸子,近乎一字一顿:“我以基地支队一队大队长的身份明令你,回答我。”
顾芒迎上他的视线,轻轻摇头:“阮队,基地条规最上面的一条是公私事分明,梦境的事是私事,就算boss来了,他也无权过问。”
为什么要像讲故事把他们的事情说出来呢?那些事是在梦里,可它们都是真实生过的,阮秋不是故事,他们之间的事也从来不是用几句话就可以概括的。
看着顾芒离开,阮秋体内涌动的情绪几乎把他碾碎成磨,渴望,痛苦,抵死般的渴求,致命的吸引和无法言喻的难过和爱。。。。。。
“给boss消息,我今天下午要接任务。”
系统愣了愣:“可您的身体。”
阮秋烦躁地又摔碎一个杯子,揉着太阳穴说:“就现在。”
只有在战斗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或许打着打着就想起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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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是基地难得一次的庆功酒。
基地里的每个人都视彼此为家人,前阵子阮秋的精神失控的事闹得基地上下人心惶惶,好在如今一切治疗完毕,每个人都各自安好,晚上的庆功酒顾芒是主角,他带过的队员们朋友们都过来给他敬酒。
顾芒没有理由推拒,很快就有些醉了,他醉的时候很安静,也不耍酒疯,余林经常拿这事儿笑话他,说他醉了的时候像个小姑娘。
余林朝对面敬酒的人使了个眼色:“没看人醉了,别让他喝了。”
“酒。。。。。。”
顾芒手肘支在桌上,摇摇晃晃地伸着另一只手臂,“喝酒,给我。。。。。。”
“给个屁!”
余林骂他一句,扛着顾芒一边肩膀准备给人送房间里去。
没想到人一直不声不响,被他一碰反而应激起来,他一把拍开余林的手,趴在桌上嘟囔:“离我远点。。。。。。我是有家室的人。。。。。。”
余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