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芒忍着笑,揉了揉阮秋的小鼻尖:“这么厉害啊?那以后我岂不是得叫你少爷了?”
阮秋闭着眼轻轻摇头,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声说:“你是我的少爷,你永远都是我的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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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医院,顾芒先是带着阮秋去急诊,开了间单独的病房,阮秋毕竟从小就被顾京那个畜生打到大的,竟然身子也出奇地硬朗,纵使外面看上去惨地可怜,却也都是皮外伤,没有一处伤筋动骨,也不知是福是祸。
只是有几处伤伤的地儿巧,不偏不倚就在大腿根,顾芒止住了医生,接过来药和棉签。
阮秋吃了医院给的解劲儿药,从刚才热的状态里恢复冷静,想起刚才胡乱说的话就越羞赧,把脑袋埋在枕头里。
顾芒手上把药盒拆开,边挑眉:“回过味儿了?”
阮秋闷在枕头半天,声音听不清:“医生去哪儿了?”
这是不好意思了。
顾芒没说话,坐在他床边,看着阮秋趴在床上时微微凹陷地后腰和凸起地双丘,好半天说:“转过来。”
阮秋乖顺地转过来,看向顾芒的眼睛微微闪烁。
顾芒:“腿分开。”
阮秋强忍着害羞,分开一个小缝,问:“这样?”
顾芒挑眉看着他,不说话。
阮秋咬着下唇,又分开了一点点。
顾芒拉着阮秋腿弯,直接分开成六十度角,阮秋惊呼一声,脚趾都不受控制地蜷缩一团,没等说什么,一阵清凉附上他酸痛的腿根顾芒在给他抹药。
阮秋一只手背覆在眼睛上,不说话了。
“怎么不说了?”
“刚刚不是很爱说吗?”
“。。。。。。”
顾芒抬头看他:“非要让我要了你。。。。。。”
“少爷!”
阮秋两只手都捂住了脸,又开了一条指缝,小声说:“少爷,我说的都是真的。”
顾芒给阮秋处理着伤:“小小年纪一身病,先养好自己再说吧。”
顾京的车祸倒是不那么严重,就是脑震荡导致了暂时性昏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夏威夷这边没有知根知底的医院,自然转机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