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师兄跟田师姐去安排抚恤等后续事情,他则被师傅单独留下讲武。
这一讲就是大半天,直到中午时分田师姐安排好了饭菜准备吃饭才作罢。
午饭过后王复通就放他们回去,那边刚出了这种事,需要人坐镇。
出了武馆,周扬犹豫片刻叫住正要上马的梁斌。
“梁师兄,要不你先回码头,我想先回老房子一趟,收拾几件换洗衣服,然后再去拜访几位我爹的朋友。”
梁斌翻身上马,“日后你要在码头常驻,确实需要回去收拾一番,要不要师兄帮你找辆马车?”
“我那点儿家当那还需要什么马车,就几件破衣服收拾一下就行。”
他连忙出言拒绝,一来他确实用不到什么马车,二来他想单独留下主要是想把廖同义的那些钱换成修行资源,有人跟着不方便。
“好吧,那你快去快回,天黑之前一定要赶回码头,若是来不及的话明天回去也成,切记不要摸黑赶路,城外的晚上更不安全。”
梁斌叮嘱一句就拍马离开了。
目送梁师兄走远,他也转身急匆匆的往下城区赶去。
与此同时,上城区,兴宁坊安仁街廖府。
一位身材消瘦头戴毡帽的老者指挥手下扛着两个一人多高的大布袋匆匆进门。
片刻后,布袋中的两个人被放了出来扔到了正慢悠悠品茶的江语舒面前。
“启禀夫人,人带回来了。”
江语舒微抬下巴,扫过地面上的两人,目光在那衣衫凌乱的女人身上多停留了几分。
“长得不错,给廖同义生孩子倒是可惜了。”
“杀了吧。”
江语舒轻描淡写的给这两人宣判了死刑。
“都……都杀了么?”
毡帽老者迟疑片刻道:“这孩子已经被废了,没有任何修炼武道的可能。”
这话说完,他身体微微颤抖,夫人的脾气他是知道的,但这些年廖同义对他不薄,这话要是不说,他实在是过不去心中那关。
“哦,廖同义倒是够狠。”
江语舒淡淡一笑,话锋一转道:“但做狗就要有做狗的本分,当年他娶我的时候就应该明白这件事,只要他耐得住性子将这些事做完,等事情完成,未必不能放他自由,他敢背着我乱来,已是取死有道!”
“老徐,你话有些多了,别忘了你是谁的人。”
江语舒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毡帽老者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老奴绝无二心,是老奴多嘴,人一会老奴亲自带人处理。”
“起来吧,你的忠心我是明白的。”
江语舒放缓了语气,“廖同义的死查的怎么样了?”
徐鹤擦了一把额头隐隐渗出的汗珠,起身道:“目前已经查到了几个可疑人物,我跟刘老哥合计过后,觉得最可疑的是一个叫周扬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