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疯了!让整个家族蒙羞的人又不是我,我只不过是把事实说出来而已,再说爷爷那时候说的只不过是气话,你别忘了我可是他的孙女,而那个狩洛。阿萨斯只不过是一个让家族蒙羞的人而已,就算他是族长的儿子,在全族人都反对的情况下,你认为还会有人站在他那边吗?”
玛莎甩了甩头发不屑地说道。
爱莎看著玛莎的自傲自大,无语地摇了摇头,只有玛莎才没有认清当时爷爷是有多麽地认真,爷爷绝对不是说气话的,玛莎这次闯大祸了。
玛莎看著爱莎沈默不语,以为是被自己说服了,轻哼一声便又把注意转回了擂台上。
在玛莎和爱莎争吵的时候,台上的状况也一直没有停止。
塞尔冷冷地看著希伯来,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说玛莎。阿萨斯是最好的证据?”
“对!”
希伯来挺了挺笔直的脊梁,很是嚣张地对著塞尔说道:“就是玛莎。阿萨斯亲口对我说,族长大人您的儿子狩洛。阿萨斯喜欢养娈童。不信,族长大人您大可让玛莎出来对证。”
塞尔明白希伯来是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既然他能信誓旦旦地要求玛莎出来作证,那就证明了他和玛莎肯定是做了些什麽不可告人的协议。
塞尔冷冷地瞧了眼希伯来,然後又看了看台下所有族人那探究的眼神,他缓缓地开口道:“既然希伯来你这麽坚持要玛莎。阿萨斯出来作证的话,那就请玛莎。阿萨斯出来把一切都说清楚吧。
”
听到塞尔在叫道自己的名字後,玛莎给了爱莎一个等著瞧好戏的眼神,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
聚在前面的人都让出了一条通道给玛莎,让她一路无阻的走到了台上。
看著从广场边缘缓缓走到台上的玛莎。阿萨斯,希伯来和她短短的对视了一眼,彼此双方的眼中都同样闪过了志在必得的光芒。
这一次我一定要让你,塞尔威信大跌!
这一次我非要把那瞎了眼的白痴赶出家族不可!
玛莎走到了塞尔的身边,向塞尔恭敬地恭了恭身,在抬头直起身的时候,眼中的骄傲瞬间消失,只留下满眼的泪水和恐慌。
只见玛莎抽泣著缩著肩膀,有些害怕有些结巴地说道:“族长大人,我、我喜欢上了狩洛少爷。那天当我去告白的时候,狩洛少爷他、他居然说他只喜欢他怀里的小孩子。而且还、还说就算会喜欢上我,也只会、只会是喜欢上我生的孩子!他的眼神好恶心!好可怕!”
说完,玛莎就满脸恐惧地掩脸痛哭起来。
娇弱的少女缩著肩膀害怕痛哭的模样,著实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几乎相信了她的话。
但,只是几乎而已。
看著仿佛受了什麽天大委屈的玛莎,塞尔和长老一方的人都暗暗皱起了眉,这孩子到底是谁教养成这样的?
无数条表达著不满的激光射线,瞬间指向了五长老──伊葛史的身上。
被激光射得满身洞的伊葛史,瞬间把众人射到他身上的满腔怒火的激光射线,反射到他的儿子──伽斯。阿萨斯身上。
而作为代罪人的伽斯。阿萨斯,则又把激光射线转移到玛莎的身上。
最後,结果就是装模作样地掩脸痛苦的玛莎,被最终反射到她身上的激光射线穿个透底,让原本就装样在颤抖的身体,弄假成真害怕得抖个不停。
怎麽……怎麽和计划的不一样,玛莎心中渐渐开始忐忑不安的害怕起来。
然而无论玛莎心中怎麽害怕,但她表面上装出来的一副受伤的模样,却还是让在台下不知情的族人开始乱糟糟地起哄了。
就在族人起哄,玛莎越来越忐忑不安,希伯来一脸胜利在望的神情,塞尔他们眉头越发紧皱的时候,一道冷冽的声音,自广场的最外围响起,传进了广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白是我的爱人。”
声音响起的瞬间,顿时让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声音的方向。
众人纷纷回头看向了那个声音的发源地,那里站著一个高大的男孩,而这个男孩的怀里,却抱著一个正在睡梦中的小娃娃。
看到这个男孩,再看著男孩怀里的娃娃,众人很快就想起这个男孩就是第一天出现在宴会里有惊人表现,但过後就没有再走出过族长府主院半步的狩洛。阿萨斯。
希伯来看著突然出现的守,心里得意地想著:还没去找你,你就已自动送上门来了。表面上却严肃冷声喝道:“简直是一派胡言。你不为自己的淫乱不堪而羞愧,甚至还大言不惭地说那个娈童是你的爱人?荒谬!实在是太荒谬了!”
守挑了挑眉,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却又有些懒散地看著希伯来。
发现守完全没有想说话的意思,希伯来以为他是被自己震住了,更是嚣张的说道:“哼!没话可说了吧!现在你将从今天起被逐出阿萨斯家族,免得……”
“希伯来。阿萨斯!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
犹斯杰纳大声呵斥。
被打断话语的希伯来因犹斯杰纳的冷喝,让他从能让塞尔声望大跌的优越感里回到了现实,只见他在台上僵硬了身体,但在看到了一旁的塞尔,他咬了咬牙决定无论如何也绝不放过这个可以打倒塞尔的机会,他挺了挺胸大声的反驳犹斯杰纳的话:“大长老!您不能如此偏帮族长!请您看看,玛莎。阿萨斯都不畏强权地挺身而出了,为什麽您还要如此的自欺欺人呢!”
眼看著目的就快要达成了,玛莎在希伯来说完後,更是不顾心中那股不安的心情,在一旁点火般的说道:“大长老!我绝对没有说慌的!我以我是阿萨斯族人的名义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