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心里一惊,瞳孔地震,手里的百花糕一个没拿稳落在了地上。
这?
那只有用血了。
“…”
南宫离眼神一震,偷看了苏婉一眼,视线落在了地上的百花糕上。
她的反应果然很大。
他在内心直呼:早知道是这个事,不该让她听。
南宫离面上毫无波澜,沉着冷静,问道:“凌雨风看过了吗?”
凤鱼一脸沮丧,哽咽:“看过了…”
“让凌雨风去治,治不好就拿他是问。”
“…”
凤鱼沉默的走了。
苏婉觉得桌子上的糕点都不香了,有点哽,喝了一口茶水,望向南宫离,“南宫,我去试试!”
他见苏婉眼神突然变得坚定,内心好像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又要打算用血?
“不行。”
南宫离果断拒绝。
他眼里尽是担忧,这里不是摄政王府,这里四处透风,要是被有心之人现了,那还了得?
苏婉忧心忡忡,“可是不眠…”
南宫离眼眶通红,眉头紧皱,“我说了不行!你最好现在立刻马上打消这个想法。”
他第一次吼了苏婉,眼里冒着火星子和关心。
同样的方法,再来一次,难免会引人怀疑。
在别人那里是事不过三,在他这里是事不过二!
这要是被有心之人现了她的血有此奇效,肯定要把她抓去入药!
他不可能无时无刻都守住她!他赌不起。
苏婉被吼的一愣神,回过神来,瞪着南宫离,“…你凶我干嘛!那是你出生入死的兄弟啊!”
那个噩梦历历在目,要不是因为不眠是他朋友,她怎会愿意冒着被人喝血吃肉的风险去救不眠。
南宫离面上毫无波澜,心里急得跟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不眠是下属是战友亦是朋友,过命的交情,很重要,苏婉是心爱的人,也很重要。
南宫离脑海里浮现出不眠和他们屡次挡在他面前,他才没有受伤。
想到此他鼻子一酸,眼眶通红。
以后他绝不会再行这种冒险之计了。
南宫离强装镇定,冷声说:“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