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一鞭横下,汉威终于难忍剧痛的嗷嗷乱叫,哭着踢着腿。
“哥,哥哥……饶了威儿吧,不敢了……威儿下次考好。”
汉威哭泣着哀告。
汉辰停了手,在他眼前站立,身形高大遮住了光线。
“言而无信,不能兑现你对大哥和杨家的承诺!”
一鞭子抽在肉上,汉威呜呜的哭着,周身神经紧绷,臆测着下一鞭什么时候落下来。
“眼高手低!还没学会基本功就妄自尊大去学人破案,你自己的学业一塌糊涂,还心猿意马!大哥的话你什么时候才肯听?”
抡起鞭子又是几下,汉威惊慌中透出绝望,索性大哭起来:“哥,你要不解气,就打死威儿吧。威儿不想象大哥那么优秀,也没那个本领象大哥一样优秀。你为什么要逼威儿,就是爹爹活着的时候,也没逼了威儿去夺那个什么‘军魄寒剑’。威儿不想知道为什么要去夺那个剑,杨家不缺一把剑。”
“混帐!畜生!什么时候学得顶嘴了!”
汉辰火往上顶,藤鞭抡起,挂风而下,如暴雨般抽在汉威臀上,腿上,不顾汉威的哭闹叫嚷,按住汉威一顿狠狠的教训。
屋里静下来,汉威在沙发上喘息,汗水泪水和在一起,已经麻木着不知道疼痛。
大哥汉辰立在一旁,或是用力太狠,喘息声都能听到。
“为什么单单要苛责你去夺讲武堂的至高荣誉之剑,那是因为你姓‘杨’,你是龙城杨家的子孙。有委屈,不想出色,要怪就怪你自己投错了胎!你要是生在市井贩夫走卒之家,没人逼你去读书,去当人中佼佼者,去上讲武堂夺什么‘军魄寒剑’。但是生在了杨家,你就认命吧!你不想,你不想的事多了,还由得你放肆了!”
这简直就是强词夺理,大哥真是不可理喻,理屈词穷找出这些狗屁理由来压他。生在杨家就要受这种屈辱,生在杨家就要样样出色?生在杨家就要与众不同?
汉威此时极尽崩溃,唏嘘着只剩一腔恨意。这多是因为爹爹早死,剩了他这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只有任由大哥这唯一的亲人欺凌,想到这里,鼻头一酸,委屈的眼泪更是如山洪倾泻而出。
“教训过你多少次,大哥只看结果胜败。你既然答应了大哥一定拿到‘军魄寒剑’,大哥就相信你,做不到你为什么要接这‘令箭’?战败了还借口连连!有人胜了,不是吗?你同学里有得满分的,你为什么不去看他们,反要沾沾自喜去比那四分之三‘及格’成绩的庸才!”
“是,汉威下次也去抄,也去偷题,只要得满分大哥就满意了是吗?”
汉威也声嘶力竭的哭着争辩。
“作死的畜生!”
随着大哥一声嚷,汉威“嗷唔”
的嘶号,鞭子又抽在身上。
“杨汉威,你给我记住。在杨家,大哥的话就是军令,你想得通也要服从,想不通也要服从。纹身女尸的案子到此为止,你不许再查,有时间好好的在你的课业上下功夫!”
姐弟
晚上,大姐凤荣和姐夫储忠良从上海做生意归来,胡伯哄了趴在床上养伤的汉威下楼去打个招呼。
汉威执拗的翻侧身子,示意胡伯“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