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丁若溪的臉一下子紅透了,「我,我沒說要。」
回應她的一聲低啞的笑,似在嘲笑她此地無銀三百兩,握著她小手?的大掌撩~開他的衣襟,一路不停地來到他腰下,邊輕~咬她唇角:「那是我猜錯了?」
他的聲音本就低沉,此刻再刻意壓低,聽到耳中有種說不出的戲謔之意。
丁若溪只覺臉比剛才更燒了,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但一想?到起初她勾引他時,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個遍,也就沒什?麼好害臊的,索性?將眼一閉,張開緊握著的拳頭,將冰涼的五指貼在他熱氣騰騰的肌膚上,男人成功被她刺激的身子頓時緊繃起來,呼吸變的凌~亂。
丁若溪見狀惡味的在他身上到處點火,最後故作懵懂的眨了下眼:「長兄,這樣可以嗎?」
蘇會?悶~哼一聲,摁著她作亂的小手?,望向她的眸光翻湧著洶湧的情緒。
丁若溪覺得差不多了,愉悅的翹了下唇角,正要將手?撤回來,男人忽然握著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沙啞著聲要求:「還不夠。」
他的眸子比昏暗的帳內還要黑沉,仿佛兩個旋渦,要將人溺斃其中。
丁若溪只?覺被他吻的指尖騰的一聲燒起來,不住輕顫,男人還嫌不夠,空閒的那隻?手?握著她腰往側邊一翻,一陣天旋地轉,等丁若溪再睜開眼時,人已躺在床榻上,男人低頭動情的吻她的耳~垂,嗓音里滿是克制:「要再主?動一些?。」
拉著她的手?放在他腰側。
「你,我不——」丁若溪又急又羞語無倫次起來。
然,剛吐出三個字就被蘇會?堵住了唇。
男人的吻漸變熱烈如同炙陽,令她頭暈目眩,丁若溪只?覺自己如同一隻?被刀子刮掉魚鱗的魚兒,任其宰割,毫無招架能力,直到房門被一陣急促的拍門聲拍響,兩人才猛地從這仿若溺斃的情動中驚醒。
丁若溪忙推開蘇會?,從床榻上坐起來。
季無焦灼的嗓音從門外再次傳來:「二?夫人,二?郎君讓您過去一趟。」
之前蘇慕涼也讓下人來請她過去,丁若溪都推脫不去,萬沒想?到這次換做了季無。
蘇會?被推搡到床榻內,他臉色黑沉,顯然非常不樂意被打斷,見他一手?撐著床榻,要從床榻上坐起來,丁若溪心頭一緊,忙低頭親他唇角一下,「我能應付的了,先委屈長兄等一會?兒。」
說罷,怕他不應,仿佛哄小狗小貓一樣又親昵的親他臉頰兩下,邊拉高被褥蓋住他頭臉。
蘇會?:「。。。。。。。。。。。」
丁若溪做完這一切才重看向緊閉的房門,不覺拔高了音:「我早和王妃說過了我身子不適,去侍疾恐會?傳染夫君,不能去,季侍衛回去如實說便?是。」
季無卻不依不撓:「可二?郎君執意要見您。」
說完,壓低嗓音吞吞吐吐的繼續道:「而且,今夜王爺人也在,王妃特?意交代讓屬下無論如何都要請您過去一趟。」
丁若溪怔住,若鎮南王也在,那看來蘇慕涼這次真的病得不輕,可——
白天她還見到蘇慕涼,彼時他中氣十足,毫無孱弱之相,怎會?到了夜裡說病就病了?
且不說這個,她眼下依舊是蘇慕涼的妻子,若被人一請再請執意不去侍疾,恐會?引起王妃不滿,鎮南王的猜疑,遂拿定注意,轉頭看向蘇會?:「長兄,我——」
而這遲疑的反應,映入蘇會?眼底卻變了味。
不知何時他竟不能忍受她當著他的面叫蘇慕涼「夫君」,一股不知名的怒氣霎時席捲他渾身,蘇會?從床榻上坐起身,臉黑沉沉的仿佛天邊的烏雲,伸手?將她攬入懷裡,低頭繼續親她的後頸:「不許去。」
丁若溪不知他為何忽然變了臉,忙小聲找補:
「可我若不去——」
不等她說完,比剛才霸道數倍的吻堵住她吃痛的輕呼聲。
季無站在門外說完話後,見丁若溪遲遲不答話,心急如焚,忙高聲喚:「二?夫人,您能聽到屬下說的話嗎?」
然,屋中靜悄悄的沒一絲聲響,他忙抬手?就要敲門。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時,秦用步幅匆匆的從院外趕來,制止了他:「季侍衛——」
季無看到秦用先愣了下,要知道秦用可是大郎君身邊的人,在府里和大郎君形影不離的,若他在此,那大郎君豈不是也在附近?還沒等季無想?明?白這其中關竅。
秦用抬手?將他引到一旁僻靜處,「二?夫人今晚恐怕不能隨季侍衛過去了。」
季無身為蘇慕涼的貼身侍衛,自然知道自家主?子和屋裡的二?夫人如今是個什?麼關係,佯裝不懂,皺著眉頭反問:「為何。」
「此事?秦侍衛竟還不知道?」秦用語重心長的嘆口氣,邊小心打量周遭壓低嗓音道。
季無成功被帶進溝里,一臉懵逼的搖頭。
秦用見狀一股腦的將苦水往外倒:「就今日,前陣子那伙闖入二?夫人院子的賊人顯蹤跡了,何耐那些?人身上功夫厲害,害的我等抓捕了一整日都沒抓到,王爺聽完後震怒,怕賊人對二?夫人不利,特?意叮囑我等在這把守,保護二?夫人的安危,若二?夫人貿然跟你走了,途中再橫生什?麼事?端,季侍衛和我恐怕都不好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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