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小侄子顾恒会叫“爸爸”
了,哥哥没有醒。
两年,小侄子会走会跑了,哥哥还是没有醒。
三年,小侄子能识字背书了,哥哥依然没有醒。
四年,小侄子读幼儿园,嫂子说哥哥在听往事的时候心率比之前快了不少。
五年,开年爆了疫情,医院严重缺人,她忙得要死不活,医院护工和保姆都因为害怕而辞职回家,哥哥被接回家里由嫂子和父母一起照顾。
她为了不把传染源带回家,影响家里的小侄子和哥哥健康,自己在医院旁边租了一间相对来说经济实惠的房子。
2o2o年1月24日,她刚报名驰援江城,回家途中遇到一个矮个子男人问路,第六感觉得忐忑,没有回话,准备绕路远离。
男人飞快追上来用乙醚迷晕了她,再醒来就是那间只有一盏吊顶白炽灯的地下室,她被呈“大”
字绑在床上。
“你是谁?为什么绑架我?”
她第一反应其实是漏网之鱼打击报复,“你是从哪里来的?”
哪知道那男人却自顾自絮絮叨叨很久:“你太矮,我还以为是初中生,很兴奋地跟踪你一个礼拜了,谁知道是个老女人,你今年三十了吧?不说也没关系,你好像每天都很累,这说明你缺少男人关怀……最近不是有什么病毒,会不会不安全……”
听语气,不是毒贩报复,而是变态尾随了?这个礼拜她很累,所以回出租房也没有以往的警惕性高了。
老女人?她今年29岁,确实不年轻,但初中生兴奋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个死变态主要跟踪小女孩儿?
脑子还在转,长相斯文偏瘦弱的男人戴着金边眼镜,一步步往床边走:“实在憋了太久,凑合凑合好了。”
她气愤不已:“你这是在犯罪!”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又不是一回两回了,只要你们没证据,不就拿我没辙吗?”
那一晚是她的噩梦,在男人现她是处女以后变得异常疯狂和亢奋,用了各种工具折磨她,从蜡烛到皮鞭,再到手铐……
她身上没有一处好地方,每个指头都被针刺破了,那变态说血被一滴一滴挤出来的时候像她的落红。
三年时间,只有变态喝酒以后她才有安生日子,因为变态酒精过敏,每次喝完就犯困,根本没有任何欲望。
由于她不肯配合,每次这件事都会导致变态男特别累,于是改变了手段:“你不是医生救死扶伤吗?如果敢不配合我,我就每次绑回来一个小女孩儿折磨,你看看到底是自己来,还是看着我折腾她们!”
第一回绑来的女孩子才十岁,四年级,听着女孩儿的哭声真的受不了:“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