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不出意外,用李嬷嬷一条命,就结束了,没能带上李嬷嬷的孙子,你可怪我?”
“奴不怪侧福晋,若不是侧福晋出手帮我,我又怎么能报了这个仇,至于那个孩子,就当他是稚子无辜吧。”
“经此一遭,你的身体受了些伤害,这段时间你就好好休养吧,孩子还会再有的,你的弟弟,目前恢复的差不多了,我今日过来,还有一事想同你商议,他如今正是学习的大好时候,你是想让他学文还是习武?”
“侧福晋你是。。。。。。你是说,他可以去读书?”
陈怡宁听见宜修准备送她弟弟去读书,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喜形于色,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为何不可?他是你的弟弟,便是我的弟弟,自然能去,你只需告诉我想让他念书,还是习武,我自会安排好的。”
“那就。。。。全凭侧福晋安排。”
“好,既然你这么说,我也就不推脱了,那就让他去习武吧,他现在年岁有些高,念书已经晚了,没有出路了,习武既能挣到功勋,还能自保。”
“是,一切全凭侧福晋安排。”
说完这些,宜修嘱咐了陈怡宁多多休息后,唤来剪秋,在剪秋的搀扶下走了出去。
“主子这一计真是高明,用陈氏这一胎,剪去了柔侧福晋的羽翼,还帮助陈氏平了怨气,如今,还对她的幼弟多加照拂,她不仅不会记恨主子,只怕是感激主子该来不及呢。”
“是啊,希望,她能想开些。”
“主子,这件事已经结束了,可还要继续同陈氏交好?”
“那是自然,虽说我不是普度众生的菩萨,但我也不是没有心,将来,在那偌大的后宫,有个人做伴,总是好的。”
陈怡宁这一胎,是宜修用药让她强行有孕的,用的就是前世安陵容怀上孩子的那张方子,在她有孕之前,陈怡宁的弟弟出街游玩,不小心撞倒了李嬷嬷孙子,李嬷嬷跟在觉罗格格身边许久,性格依然是同觉罗格格一样嚣张跋扈,当场不分青红皂白的使唤小厮将陈怡宁的弟弟痛打一顿,差点命丧当场,若不是剪秋外出办事救下来了,只怕是现在两人已经阴阳两隔了。
陈怡宁自然知道那人是谁,所以在宜修提出二人合作时,陈怡宁立马答应,她唯一的要求就是,让李嬷嬷同他的孙子,能受到同样的惩罚,本就是双赢的局面,宜修依然是没有不答应的。
当日,在来吃午膳前,陈怡宁已经提前服用了落胎的汤药,而汤羹里的粉末,是剪秋趁乱放进去的,给她们二人做检查的府医,自然是经过收买的,宜修从始至终,都没有吃下伤胎的食物,她才不会拿弘晖来冒险,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