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些日子有人到老夫府中替杨方申冤一事,杨振威出了头才会身死,凶手是想以此让我们互相猜忌。”
和度一笑,道:“看来姜大人也是个聪明人。”
“不敢在贝勒爷面前自作聪明,敢问贝勒爷此事如何处置?”
和度道:“嗯,毕竟是你的亲信,我也不会糊弄你,既是凶手想让我们互相猜忌,那我就全权委托姜大人查出此事如何…放心,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接受。”
“但凭吩咐。”
“好。”
和度出乎预料的,话很少,留下了自己那名翻译配合调查,连屋中的尸体都未看一眼便出了门。
方仁不明所以,看着那名被留下的翻译,低声向姜镶问道:“怎么就走了?”
“给我们留下时间,之所以让我们办,是他想看看我们还有多少权力。”
“那?”
姜镶摇头,道:“重心已经不在案子上了,此事,你来办,动静要小,时间要长。”
“是。”
说罢,这才姜镶负着手,看向了屋子中的场景。
一一扫过之后,最终将目光定格在了那诗上。
“忠魂依旧守辽东…呵…大同都快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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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和度正缓缓走出了院门口。
“盯住他们,徐正虽聪明,但很可能会被姜镶糊住。”
“是。”
阿克占道:“贝勒爷怎会将这事交给他们办?到时还不是说什么就是什么…明人一向喜欢玩顶替……”
“不,那只是明面上的。”
和度扫了扫头上的雪道:“如今,我有八成把握,姜镶就是那些明人细作要接头的人,故意放他去查,一是要看看他手中还有多少权力,二是,趁机将他们一网打尽。”
“这…怎么看出来的?”
“哈…我问你,刚才那名叫方仁的统领是何时到大同的?”
“好像是三日前,我在北城门……”
“嗯。”
和度咧嘴一笑,道:“三日前,不正是6仪正身死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