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斌直起身,四瓣嘴唇分开,发出一声微小的“啵”
,黏连的透明银丝拉的很长,苏旋云的红唇微张,满是亮莹莹的光泽。
他略显急促的小口喘着气,紧闭着眼,下巴微抬,嘴唇撅着,仿佛还在被人持续亲吻,又或者是想得到更多怜爱。
褚斌专注的凝视他半晌,终于伸出双手,摸到了苏旋云的身体。
平日总是被宽大的西服遮挡,看起来平板无趣,实际上却十分娇软,抱起来没有男人的硬邦邦,反而如同少女一样柔韧。
丝质的吊带睡裙很容易就被脱下,褚斌将裙子叠好,放到离床稍远的地方,以免弄脏,再转回头看向躺在床上,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的苏旋云。
真美,像安睡的天使。
褚斌眼神放柔,走过去,就这样侧躺在了苏旋云的身边,伸出胳膊揽在苏旋云的腰间,像对待爱侣一样拥抱着对方,听着对方规律的呼吸声,仿佛连空气都是甜蜜的。
不过褚斌用了昂贵的药,自然不是只为了过来给他一个拥抱,很快他就凑过去,轻轻亲吻苏旋云的左乳,舌头先在光滑微凉的乳肉上舔舐了一圈,涂满自己的唾液,又重点用舌尖抵着圆大的乳晕往下压揉,最后才落在那已经微微有些变硬的奶头上。
苏旋云的奶头很长,和普通人不太一样,平时柔软的缩着,轻轻刺激就会变硬突起,这就已经和别人情浓时差不多的程度了,如果再被持续刺激,就会突的更厉害,到达高潮时,几乎有人的小指法,但苏旋云还是浑身都热了起来,这其中,有酒精的催化,有对褚伟的思念,还有一些他本身的原因。
褚斌被迫摸到了许多他这辈子都绝不该摸到的地方,本该立刻清醒过来,但双性人的身体却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忽然就开始注意起自己摸到了哪里。
阴茎,龟头……花唇?
他忽然好奇起来,这种身体构造他可从未见过,也太神奇了!
其实这时候,他已经醉了,但却并不自知,还以为自己仍然清醒,跟着本能和苏旋云走。
苏旋云喘着气,控制着褚斌的手在自己的棒子上蹭动,顶端开始溢出体液,他夹紧腿,下半身颤抖,欣喜的说:“褚伟,褚伟,你终于摸我了!好舒服!啊!好舒服!”
他像是尝到了甜头,在发现自己无法更好的控制褚斌的手之后,便开始自己往他手上撞,把自己的性器塞到男人手心里,龟头从虎口挤出去,激动的挺动抽插,用棒身狠狠摩擦掌心。
“哈!啊!啊啊!”
苏旋云趴在褚斌身上起伏,甩动黑发,意乱情迷。
感受着手心里越来越黏腻的水渍,还有滚烫肉棒强势的摩擦,褚斌震惊的无法言说,他怔怔的看着用他手掌自慰的苏旋云,从未想过,他这个胆小乖巧的儿媳妇,竟然……竟然……
“褚伟!你弄的我好舒服——”
苏旋云仰起头,发出长长的哀叫,肉棒一阵抽搐,竟是射在了褚斌手里!
褚斌睁大双眼。
“哈……哈……”
苏旋云高潮后,身体软在褚斌身上,趴在他胸口颠三倒四的说:“褚伟,你好厉害……你知不知道,我做梦都想你和走到这一步……想和你洞房花烛……你为什么一直拒绝我……”
褚斌以为说的是他刚才拒绝苏旋云的举动,想回答说你是我儿媳,我是你公公,当然必须拒绝,可他还没说出口,就听到了苏旋云带着哭腔的控诉。
“你一直拒绝我,一直不和我更亲密,这么多年了,可你知不知道,我……我想要啊……”
褚斌顿时无言以对,他仿佛听出了什么,没有打断苏旋云的话。
苏旋云继续说:“你说你不嫌弃我的身体,可又为什么一直不碰我,你还是嫌弃的吧……可是,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我这个身体,不仅奇怪,而且……而且性欲还很强,你不肯碰我,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晚上都难耐极了,每天都只能自己弄自己……”
“我很寂寞啊……”
苏旋云忽然哭起来,“直到死你都没碰过我,我没有和你洞房,你怎么就这样走了……你现在又回来找我,是想和我完成这件事的对吧?那你快弄我吧,我就知道你不会真的嫌弃我的……你不嫌弃我的对不对?”
褚斌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仿佛知道了什么秘密,但酒精上头的他却无法仔细思考,反而被苏旋云代入了奇怪的语境,他感受着手中与众不同的器官,发现确实没有什么嫌弃感。
然后呢?
他努力的想了想,脑筋像是生锈了一样,艰难的回想着刚才苏旋云说的话,如果不嫌弃,就弄他?
怎么算弄?
他毕竟是结过婚的人,虽然老婆早早过世,但经验也算丰富,现在大脑一片混沌,就凭借着本能的摸向了下面的花唇,按照当年和亡妻做爱的方式,将手指插入了那湿润紧致的花穴之中。
“啊!”
苏旋云喜悦的叫出声来,在酒精的催化下,兴奋的不能自已,褚斌只是伸进去两根手指,他便迫不及待的坐了上去,将手指狠狠的吞进花穴,然后甩动腰臀,在褚斌身上起伏起来。
“噗嗤!噗嗤!”
褚斌木木的感受着手指被越吞越深,那里火热,紧致,湿润,从深处不停的喷出热液,浇在手指上,滑嫩的内壁缠绵的嘬弄着那两根手指,像拥抱着最亲密的爱人。
“啊啊……哈……呃啊……”
苏旋云本就迷蒙的脸上露出意乱情迷的表情,他低头在褚斌脸上胡乱的亲吻着,发出黏腻火热的喘息,“好……好棒……和按摩棒完全不一样,是热的……再、再多……再多一点……”
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也许是被蛊惑了吧,褚斌竟是开始主动起来,甚至往里面塞入了法的揉弄着。
无力张开的双腿间,已经鼓起了一个大包,渐渐有湿痕溢出来。
然而身体的变化,苏旋云却是完全顾不得。
“嗯……”
苏旋云红着脸,目光有点涣散,鼻尖离那团浓精越来越近,像是猫闻到猫薄荷一样,恨不得整个贴上去,“很奇怪的味道……说不上来……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