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骰子各散落一边。
第一个骰子二;
第二个骰子三;
失望在靠近骰子的人的脸上,迅闪过。
第三个骰子,是五。
“二三五,大!”
“唔!”
成片的欢呼声响起。
“这个小兄弟洪福齐天啊!”
……
最得意的,还数一开始就跟着王青云下注的男人,正老气横秋地给旁边人比划:“我没说错吧,这个小兄弟就是个福人,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荷官手边的庄家砝码不够赔,不得不按动爆灯铃,示意拿砝码过来,同时也是给赌客一个消息,赌场真的在输钱,让赌客更疯狂。
滋-滋-滋——
赌桌边的人更多了,挤得水泄不漏,工作人员不得不让保镖开路,才好把装有砝码的车推过来。
众人看着象征一万块钱的金色砝码放在砝码车的最顶端,一二三四五六,足足六盒,一盒六十个,那这里,岂不是,光万字码就有三百六十万?
王青云看着刻意炫富的砝码车,表情严肃的保镖,不由得暗暗点头。
赌场虽然小,但是五脏俱全,该有的手段做套全都有,吸引客人,勾起欲望,倒也做得实在,看来,背后是有高人指点。
他突然对赌场背后那个设计环节的人有点好奇,这人大概率不是内地人,而是壕山人,最起码在那里的赌场工作过一段时间。
那边赌场合法,这些小东西在那是常规手段,环环相扣,女人,酒,大灯,砝码车,壮阳药香等。
但在这里,深居内地的阳潜,绝对是新玩意,金招牌。
“继续大。”
王青云话。
“我最后再押一把,妈的!”
油腻男脸上升起一阵潮红,不但把赢的全部压下去,连自己身上所有的砝码都压了,一个子不剩。
尝到甜头的其他人哪里舍得放弃,虽然没有全部下桌,但也在赔付的基础上,增加不少。
咚-咚-咚——
大的这一边,瞬间压满砝码。
一摞摞砝码就像拔地而起的高楼,红的,绿色的,蓝的,紧紧挨着,荷官的手在抖,已经过八十万的砝码。
要是这个钱是从她手里赔出去的,她都不敢想,老板要是知道,会是什么结果,他望向给自己信号的人,对方也迟疑不定,没有给任何信号。
“都开这么多把大了,这把肯定是小,哥,听我的,全买小!”
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众人愤怒看过去,两个身穿白色西装的翩翩男子挤到桌子前。
说话的那位,染着一头蓬松黄,一脸桀骜不驯;
右边那位所谓的哥,戴着一副墨色眼镜,高鼻梁,大眼睛,颇有种从动漫里走出来的男主角既视感。
“那就听你的,全押小!”
眼镜男说话。
黄毛拿出一把金绿相间的筹码,差不多有四万的样子,全部压在小。
王青云眼睛微眯,这个口音,没想到啊。
荷官这次摇动的时间,明显比刚刚更长了十几秒,但奇怪的是,她脸带微笑,有种如释重负的错觉。
有人咽口水,有人深呼吸,男的不顾及绅士风度,女的也不在乎吃豆腐,下注的人,全都用力往骰子前挤,势必要看清骰子里的数字。
第一个骰子,四!
第二个骰子,四!
只要最后一个骰子大于等于二,他们就又赢了。
荷官完整揭开骰盅帽子。
第三个骰子,一!
荷官“遗憾”
看着众人:“一四四,小!”
“诶!”
“艹!”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