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蟾吐着烟。
我进去的时候,陆公公在我身后轻轻地说:“苏平侍今日穿的是轻蝉丝衣,凉州进贡的,奴才斗胆给苏平侍用了,还望皇上……尽兴。”
说罢,他为我用拂尘挑开帘子,站在两旁的宫女为我拉开门。
我迈步走了进去。
寝
我进去的侍候,苏起正着着一件轻蝉丝衣,坐在床上。我停在五步之外,打量他的表情,他面色如深潭,安静得让人有种万籁俱静的寂然之感。
我不懂。
如果是我,就算头破血流,就算命丧黄泉,我也会奋力一搏。如果敌人掐住了我的咽喉,我会奋力在死前将匕首插在敌人的身上。
难道他真的没有我想象中的底牌?难道他真是受我所迫?
又或难道……他的底牌很大,大到现在这等琐事不值得他亮出来?又或时机未到?
有趣。
既然愿意陪我玩下去,那便得有应有的觉悟。
轻蝉思衣,顾名思义,薄若蝉翼。我用赤裸的目光,透过衣料,在他的身上上下逡巡,那里并没有什么可以藏物之处。
我轻笑一声,缓步向他走去,坐在他的身侧,他的神色微微动了一下,仍是安静寂然的。我张臂搂住他的肩膀,他的身体便僵硬了,我在他耳边缓缓道:“起之……朕真没看出来……原来起之沐浴更衣之后,竟如此惹人怜爱……”
说罢,我缓缓地伸手过去,覆在他第一颗扣子上面,缓缓地,将其解开。
他仍是死寂的面色,只是,缓缓闭了眼。
我将手,从他衣衫的若隐若现的缝隙中伸进去,在他平整的胸膛上上下抚摸。他僵硬地坐着,我却可以感到他内里的战栗。遇到一个突起,我轻轻地揉捏着。伸出舌头,配合着手上的动作舔舐他的耳廓,他开始微微颤抖,我的另一只手,好整以暇地解开他剩下的扣子,其实也没有多少,这件衣服领口开得极低,通共,也就三颗一触即滑的,闲闲地落在衣襟上。
将他脑后的发绳挑落,散落一肩垂腰的乌发……
离开唇,我双手将他整件上衣剥落下来,落在两人的脚边,露出他肌理匀称的上身。我在他耳边轻轻道:“不脱衣服,还真看不出来……原来起之倒有一副……冰肌玉骨……”
说着,我轻轻抚上他那里,果然已经……?
他面色僵硬,眼神也并没有看我。我轻笑了一声,刚才我的手抚摸上他的那里时,他的身体反射性的跳了一下,我静静地看着他的表情,他咬着唇闭上眼。
大内的药……就是好。
我缓缓地开始揉搓,于是手中更加坚挺。
他的唇已经开始发抖,别过脸,是痛苦的神色。
给他下的分量,是很足的,我可不想做一个被刺杀在床帏之中的荒淫之主。
一只手仍然在那个地方,缓缓地套弄。
我冷冷地看着他的表情,享受他这一刻的安静和隐忍。我舔上他的眼脸,再就是他的脸颊,来到他的唇时,我混杂着自己的唾液开始允吸,发出淫靡的声响,他却紧紧地咬紧了牙关。我微微皱眉,手上用力一掐,他吃痛抽气的那一霎那。我将舌头伸进了他的口腔。我一点一点地揉搓套弄,他闷哼一声,解放了在我的手中。我吻吻他,在他尚未回神的时候将他压倒在床上,我一身明黄,衣冠楚楚,居高零下的看着几乎一丝不挂,不着寸缕的苏起……不……那个曾高高在上的……我的……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