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的脸红的几乎要烧起来,把衣服往门里一塞“你小声点,安然和傅正在外面”
薄荷在走回客厅时,安然不由分说拉着他进了卧室“薄荷你跟我来我要审你,傅正你在外面等着”
一进卧室,安然敏感的看出房间里明显有男人的东西和气息。安然一口气吸进去半天出不来“薄荷,你跟席睿南..你们同居了?”
“恩”
“老天你们怎么开始的,你们本来是仇人呀,这关系是怎么转换的,难道是住在一起日久生情,这情也生的太快了,简直一日千里。到底怎么回事?你坦白交待”
架不住安然的一在追问,薄荷吞吞吐吐的交代出来。安然凝神听完整件事后哇哇大叫“我真没想到,原来高一你们就偷偷好过你还真能瞒着我,薄荷不好意思安然,我也不是有心瞒着你,因为那过去时候你喜欢他,我当然,不好告诉你他在喜欢我”
“算了算了,过去的事了,我现在都快嫁人了,不跟你算这些旧帐,现在你们在一起感觉怎么样?不会再说他是流氓吧?”
薄荷听懂了安然最后那句含着笑加重语气的问话,脸一红低下头不作回应“想一想席瑞南那时挺冤的,因为小时候不懂事摸了你,又因为青春骚动一时失了分寸,你就恨恨的不理他了,还把他划入流氓的行列。难怪他后来突然性情大变无心向学,一而再地闯祸生事,薄荷,你那时真是给他带来了很大的负面影响”
这也不能怪我吧,换了是你,小时候被一个可恶的男生蛮横的看过摸过,长大后又被他动手动脚,你能心平气和的接受吗?尤其是他接下来的表现越来越可恶”
这点安然也不否认,不过她继续说“薄荷,我想以前的事,你们俩其实都没有谁对谁错,只是两个人都年轻不懂事也都容易意气用事,所以就越弄越僵”
这个说法薄荷能够接受,也许他和她根本没有谁对谁错,错的只是时间,他们在最年轻最固执的年龄相遇,不懂得为对方着想,只是执着于自己的委屈与不满,所以当年才会把事情越弄越僵直到不可收拾。“对了薄荷,你们都这样了,有没有结婚的打算?”
结婚这个问题让薄荷不好意思了“哪那么快谈到结婚的事,我们才刚刚重归于好,我没有想过他也没有提”
“可以考虑一下,你们那个有没有做癖孕?如果怀孕了要怎么办?打算结婚的话就不成问题,名正言顺的生下来要是不打算要那你去做人流很伤身体的”
薄荷一怔想起这些天和席睿南在一起谁也没有想过癖孕的事,如果真怀孕了可如何是好?“薄呵,我看你和席睿南要好好规划一下你们的将来”
夜里临睡前,薄荷伏在席睿南赤裸温暖的胸膛上,一边静静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一边用手指在他那道已经愈合的伤疤上轻轻打圈“还疼吗?”
“已经不疼了”
“晚上你洗澡怎么洗那么久,一直洗到安然他们都走了你还没出来,是不是不好意思见人”
“是啊,被安然撞破我们的关系挺尴尬的,而且他那个人一向话多,我不想出去应付,就让你去应付她好了”
薄荷一根手指用力戳他的胸膛“好哇,你还真会躲事啊,害我一个人孤军奋战被她像审犯人样的,你知不知道她的问题有多少啊?”
“哦,她问了多少问题?”
薄荷就急着等他这句话,一口气全部说出来“她问我们同居多久了,又问我们有没有避孕,还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如果不打算结婚怀孕了怎么办?”
席睿南被她一连串的问题问住了“是哟,如果你怀孕了怎么办?”
薄荷哭笑不得,她先问他的,他却反过来问她,她只能把问题踢回去“我也不知道,你说怎么办?”
他似是用心思索久久无声,她忍不住问“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
他的声音迟疑老半天都说不出来,她恨不能冲进他的喉咙把那句话拽出来“你到底想什么呀?”
“我在想你愿不愿意跟我结婚?”
结婚,他主动提及结婚,甜蜜与欢喜瞬间淹没了她的心“你想和我结婚?”
“我想,如果你不想的话就当我没说,薄荷,我有自己知之名,以前你非常憎恨我,虽然现在我们重新开始了,又发生了关系,但是在这个时代这种关系根本不能代表什么,何况我这个人脾气又坏性格又强,还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你如果觉得我又惹你讨厌随时可以赶我走,我绝对不会像以前那样纠缠你,不过,我希望这一天可以慢点来,薄荷,我真舍不得走,舍不得你”
薄荷红着脸打断他“行了,你别说了,我什么时候说不愿意呢?”
席睿南拥在她身上的两只胳膊一下用力扣紧声音轻颤“薄荷,你愿意嫁给我?你真的愿意嫁给我--你爱我?”
“是,我愿意,我爱你”
以前的事,你都不放在心上吗?你完全原谅我了吗?”
“以前的事也不全怪你,我也有错,我们错在太年轻太气盛。现在我们长大了,过去的就让他全部过去吧以后我们不要再提以前的事了,好不好?”
席睿南回答她的是一个深深的吻,仿佛以吻为缄,缄封所有不愉快的安然提醒和薄荷的担心并没有成为事实。却道天凉好个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