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是何物?」
紅珠被陡然冷沉的聲線驚了一瞬,她是喜嬤嬤買來的丫鬟,從小沒見過多少貴人。
今日頭一次見如此權傾朝野的人物,心下自然地升騰畏懼,
想到方才喜嬤嬤的說辭,她一個未出閣的閨女有幾分害臊,只得垂恭敬地獻上手中物件:「將軍,請您過目。」
謝敘多少都察覺到這又是喜嬤嬤的手筆。
「掀開。」
主子的命令不敢不從,紅珠頂著那道銳利的視線,手腳利落地掀開上面蓋著的喜色布料。
甫一入眼,紅珠鬧了個紅臉。
大大小小形狀各異的玉質物件呈放在其間。
紅珠低頭不敢再看下去,到底是她所見的世面甚少,她根本無法想像夫人那般小巧的人兒該如何承受這些。
紅珠咬牙,硬著頭皮背出喜嬤嬤方才的交代:「將軍,喜嬤嬤方才說若是將軍不願留長時間,便可用上這些,這也不妨事。」
紅珠未曾弄明白其間緣故,但喜嬤嬤是過來人,所見所聞頗多。
血氣方剛的男子怎耐得住在玉軟花柔中不動作,
這般於男子而言,有傷身體,
喜嬤嬤也是怕小殿下忍傷了身子,才又想出這麼個法子。
「荒唐!」謝敘指骨抵額,思及是喜嬤嬤所為,便忍了幾分怒氣。
但餘下的幾分怒意已經夠讓紅珠懼怕了。
紅珠幾乎是剎那間便白了臉,驚駭地跪下,高舉雙手。
謝敘甫一低頭,便是不堪入目之景,
不耐煩地摁了摁眉骨,頗感頭疼,喜嬤嬤總是操心過了頭,
「處理掉。」
謝敘大掌一揚,神色滿是不耐。
紅珠顫著手,得此令如蒙大赦,指尖顫著蓋上綢布便立刻緊張地退了出去。
出門間,冷風拂過,吹起綢布一角,景武正從外間趕來,恰好撞見了這個場景。
紅珠見有人撞見了她,忙低頭掩飾,尷尬地緊緊捂住綢布,加快步子踩著厚雪離開,
深淺腳印復又被大雪覆蓋。
景武垂,輕咳幾聲,方才正了神色,踏入門檻回稟朝堂之事。
等景武回稟完,才後知後覺將軍今日有幾分不上心。
景武大膽地抬起頭,雖然他還尚未成親,但方才那些物件,他還是認得的,
無非是助興之物。
景武皺了眉,他家將軍身子健壯,便是徒手對上猛獸,諸如虎狼,也綽綽有餘,
他以為將軍是用不上這些東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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