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竹失笑:“好离你近些,教你随时都能过来扰我清净么?”
“你可以把我关在门外。”
怀王轻吻他的鼻尖,“若你舍得。”
落竹仰头,按着他的后颈,与他吻做一团。喘息着分开时,怀王目光柔到极点,简直滴出水来。落竹也用这样的眼神与他对视半晌,然后打个响指,把怀王的魂唤回来,道:“走,咱们回屋看看房契地契。”
怀王无奈,果然在落竹面前,浪漫与真金白银相比,不值一文。
回去的路上自然是撒了欢的跑,走在石子路上也不觉得硌脚了,进了门就往床边扑。枕头底下压着薄薄两张纸,一张房契,一张地契,却是最实在的东西。落竹大呼小叫叫进阿碧,把这两张纸往他怀里一塞,话都说不好:“你看……看看……”
阿碧不知道他这是咋了,忙低头看。他认识字不多,好在房契地契也用不着什么文采,几行字看下来,反倒比他淡定:“这个你都看眼里?咱们胭脂榭里花瓶底下埋的两颗夜明珠,也换的来了。”
“不一样,不一样!”
落竹摇着头。
“怎么不一样?”
阿碧抓抓头发,忽然往门边倚着的那人身上望了一眼,小声道,“难不成,因为是他送的,所以不一样?”
落竹一瞬间,平静下来。
半晌,也不知道他想了些什么,轻笑道:“阿碧,你收好了,别丢了。顺便,帮我把门口那位爷叫进来。”
怀王就在门口呢,这句话听得清清楚楚,哪用人请,自己就进来了。落竹笑意盈盈望着他,待他走到近前,摊开一双雪白手掌,道:“钱。”
“什么?”
怀王不解。
“你在这里住,总要给我房钱。”
落竹道。
“怎么办,”
怀王哭丧着一张脸,“本王倾尽积蓄,如今已经身无分文。”
落竹不语,只是看着他笑。
“不若,本王肉偿?”
怀王摸上落竹腰眼。
落竹顺势靠进他怀里,娇笑着,狠狠掐了他要害一下:“给我上,就管你吃住,否则,哼哼……”
阿碧摇着头,由着这俩人胡闹,走出门,王小生一脸哀怨。
他简直受不了这位仁兄了。
“你受虐狂啊!”
阿碧指着王小生鼻子骂,“听见不好受,还他妈的天天站门口听!我跟你说,你趁早死了这条心,没钱没势,我家主子过一百年都看不上你!更何况,现在就算天王老子都不成了,我家主子红鸾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