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架子上的浴巾裹在身上,打开了洗浴室的门。
对于忽然出现的沉宴,她有些惊讶,紧了紧身上的浴巾:“怎么了?”
她还是不会咄咄逼人。
性子懦弱吧。
她应该质问他为何一直不回复自己的消息。
她平静清澈的眸子闪着柔光,他深幽的眸光扫过她白嫩的脸蛋,细腻白皙的肩颈,以及浴巾下摆藏不住的长腿,他小腹部骤然紧了下。
他喉头滚动:“没什么跟我解释的吗?”
天气愈森冷,她裹着浴巾有些冷,她慌了慌神:“解释什么?”
她无措的眼神,落在他的眼里,惹人怜惜。
看得出他眼底炙热的欲望,想起临别时的约定,她抓紧了浴巾:“你先出去,我换衣服。”
沉宴离她一步之远,跨开步子,靠近了她,属于他的气息强势席卷着她,她有些眩晕,吸了吸鼻子:“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沉宴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向自己,低头惩罚似地吸吮着她的脖颈,制造出吻痕。
拉扯间,浴巾落在脚边,光滑裸露温凉的肌肤,滑腻的触感,他咬着她耳朵,急切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朵上:“为了乖,提前回来了。”
她赤身裸体,他衣冠整洁。
她脸庞瞬间红了:“我冷。”
他低头看那浑圆挺立的乳房,粉红的乳晕,凹陷进去的乳头小巧可爱。
他忽然吻了上去,吸吮住软嫩的乳肉,她丝凌乱,被他蹂躏的乳头翘立着,他的舌尖暧昧地舔着。
她羞得脸蛋红红的。
星眸含着食水雾,微微颤抖的唇瓣,呜咽着说不要。
少年血气方刚,只觉得血液在沸腾。
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她,贯穿她的处女膜,让她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他拦腰将她抱回床上,欲望遍布的眸子紧紧凝着她,凶猛地吻着她的小嘴,大掌流连爱抚着她白嫩柔软的娇躯,顺着腰际线缓缓向上,揉搓着柔软的乳房,掐住奶头,拉扯揉弄。 她战栗着的身体,被他按住,声音沉得厉害:“表哥谈过的女朋友比你走过的桥都多,以后不许跟他走那么近了。”
胸前被肆虐的乳头酥麻酸胀,蜜穴里涌出蜜液,身体又软又骚,想要被插入。
“我”
沉宴手指捏住她的下颌:“为什么跟他走那么近?”
她忽然明白过来他进门时问的那句解释,他是吃醋吗。
“你吃醋了?”
她扬起小脸轻语,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
温热的气息喷洒她的面部,渐次逼近:“不要试图用别的男人来刺激我,后果你承受不住。”
酥麻感直冲大脑,她躲了躲,下一瞬他的手指摸着小穴,拨开花瓣,感受到温热,他一瞬不瞬地凝着她的眼睛,手指猛地刺了进去。
“啊”
她仰头,抓住他的胳膊,试图缓解异物感带来的酸疼。
“乖的里面这么紧,只能给我一个人。”
他低喃着,迷离的眸子凝着她,唇瓣压在她的耳边,“这里,只能我舔,只能我的鸡巴才能进去,听到没?”
她身体缩了缩,手指在她身体里蠕动,她闷哼了声:“那你呢?你要我绝对忠诚,你呢?”
他俯身亲吻着她的唇,攫取着她的舌头,口津交换,出色情暧昧的声音。
她耳朵烫,酥麻窒息的快感,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明明刚才冷的要命,这会却汗水淋漓,她颤着声音:“我们之间不对等的关系,根本就不能称之为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