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渊反扣住她的手,举过头顶,
“所以,乖点,别闹!”
她被男人按坐在马桶上,他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凌初看着他眼底的火气,还有刚刚明显感觉到的他小腹处西装裤的隆起。
此刻,她就是再傻也知道他此刻想要做什么。
这混蛋起情来,还真是不分场合地点!
她又转念一想,如果让他现在就得逞了,那他等下还会带她走?
她的工作,她的工资还有着落?
于是,拼命挣扎推拒起来,“薄渊,说好的,我们只是床伴关系,你不能干涉我找工作的权利。”
她不说,他来不来气。
扣住她的后脖颈,凉声提醒,“敢跟蔡屈,你是要钱不要命了是不是?”
凌初扯了扯他的手,扯不开,“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疼!”
脖子都要被他捏断了。
薄渊收了手,又进一步将她抵到壁板和他之间,逼着她看他。
“好好的帝豪总裁特助不做,去做蔡屈那混子的公关经理?”
“脑子呢?装我装满了?没思考能力是不是?”
“我缺你钱了?”
薄渊从刚刚她和蔡屈谈工资的时候,就一直检讨自己。
她做他女人这一年,他也没委屈她啥啊!
两人不存在强买强卖,床上算得上极融洽。
他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
钱,他转给她了,每次都找着不同的理由三五十万地转,还有一次欺负她欺负得狠了,他直接转账两百万。
她那张卡里,多没有,小五百万是有的。
他平常出差给她带的东西也不少,耳环项链手链,随手就是几万十来万,只是,他一次没见她戴过。
这不,就算来面试,除了耳朵上看不出材质的耳钉,她的脖子上手腕上都是空的。
他以为她不喜欢饰之类的东西,又想着年轻的女孩子,都喜欢包包衣服,于是,私服定制的衣服包包什么的也是给她弄满衣帽间。
奈何,人家只穿她上百上千的衣服,他买的那些都还崭新地挂在之前的公寓里。
他怎么检讨,最后的结果都是:
她欠收拾。
凌初倔强地推他,“我不要你的钱,我又不是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