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庭说你父亲是什么国,哦,对,蒂特亚国的一个贵族,叫德斯特罗素,耳熟吗?”
沈善晃着双腿,问。
陆深看着他,摇头,“哥哥,我以前和母亲,生活在蒂特亚国的平民区,贵族是不会踏入那片土地的。”
即使生活在蒂特亚国,陆深也是受尽了欺辱,混血的特征,让他格格不入,总有人带着怪异的眼神看他,对他和母亲说出难听的话。
“对你的父亲一丁点印象也没有吗?”
沈善仍然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陆深坚定的摇头,随后小心翼翼问道:“哥哥,为什么那么想,知道我的父亲,哥哥是要抛弃我吗?”
他的眼眶逐渐转红,又要哭的样子。
“当然不是,哥哥怎么可能抛弃你,小屁孩,不准哭。”
沈善回道。
说完,他一头闷进被子里,自暴自弃想,难不成真要他带着陆深漂洋过海,去欧洲,找人?这也不太现实啊!
沈善心里骂骂咧咧,骂完后,抬头,开始指使人:“陆深你快去洗澡,等会儿我要洗。”
“想让哥哥帮我洗。”
陆深也趴床上,两人离着半个手臂距离,面面相觑,陆深的眼尾还带着一丝红,可怜巴巴。
沈善摆烂:“我累,你自己洗。”
“哥哥不帮我洗,那等哥哥休息好,我和哥哥一起洗。”
陆深笑着道。
他挪动身体,靠近沈善,缩进他怀里。
沈善下巴搁在他的头顶,闷声嗯。
狡猾的小屁孩。
自残
沈善终究没帮小屁孩洗澡,因为有人敲响了他们的房门。
“您好,请问你是沈善先生吗?”
来人是一个和沈善看似差不多大的男人,身穿酒店服务员制服,面带微笑地看着沈善。
沈善点头:“有什么事吗?”
服务员:“是这样的,您在酒店大堂登记的入住人员中,有个叫陆深的小孩,请问和先生您是什么关系?”
特纳斯国际酒店自成立以来便有个规定,入住人员无论是谁都需要进行实名登记。
沈善:“是我的弟弟。”
服务员:“是这样的先生,我们在寻找一个叫陆深的小孩,因此我们想要确认一下,先生的弟弟是否是我们找的人。”
听到找陆深,沈善顿时心中警惕起来,他下意识往屋内坐在床边的小孩看了一眼。
“你们是什么人?找陆深干什么?”
服务员见沈善表情紧张,心中已然有了些答案,他解释道:“先生,是这样的,具体什么原因我们暂时还不能告诉您,如果可以的话,您可以带着陆深与我走一趟吗?”
沈善摇头,“不可以,我要休息了。”
他抚上把手,正准备要关门。
却被一只手给制住了动作,沈善皱眉,“你这是做什么,我哥哥在对面,别乱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