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劲眸光微闪:“臣遵旨!”
陆劲跑去皇家画院挑完画师,又兴奋地跑回了清梧院:“娇娇,娇娇。”
还没等进门,林如?昭就被他的大嗓门吵得心烦。
她正趴在榻上,让冬菱帮她揉腿,经过陆劲一晚上的折腾,她此时是真?正的腰酸腿酸,比画了一天画还累。
她拿起引枕,盖在自?己的头上,装死,当没有听见,不?想理会陆劲。
没得到回应的陆劲跟阵旋风一样进了屋,见林如?昭软绵绵地趴在榻上,就把冬菱挥退了,他的大手随之替上。
只一下就捏得林如?昭呻吟出声。
这样的力道,这样的拿捏手段,林如?昭立刻知道是陆劲在作?祟,她没好?气地踹了陆劲一脚,把掉下来的引枕拿开,道:“起开,我要起来了。”
她可不?敢任由?陆劲发挥,不?提前叫停的后果就是随时随地被他拐带上床,林如?昭已经吃过这样的亏了。
这回陆劲倒没什么坚持,主?要也是昨晚吃得很饱了,娇气的林如?昭到了最后还是被他弄得崩溃,脸上挂着小泪珠,最后委委屈屈地同意了用胸。
因此魇足的陆劲找回了点良心,觉得先放过娇气鬼。
他收了手,坐在了林如?昭身边:“画师后日来府上给我们?作?画,你快替老子挑挑,明天该穿什么衣服才衬你。”
林如?昭没好?气道:“男子的衣服有什么好?挑的,不?是道袍就是澜袍,顶多加个箭袖,款式单一,颜色无聊,你随便穿哪件都一样。”
陆劲不?认可她的说?法:“那哪能一样,老子必须得让人一看画就知道这两人是一对,如?此般配。”
林如?昭默了默,继而促狭一笑,道:“我明白了,原来你也是怕人看了画,觉得你年老许多,把我们?认成父女?”
陆劲沉默了会儿,忽然抬手解林如?昭的盘珠扣子,吓得林如?昭连连躲避,却因为去路被陆劲堵了个严实,因此她只能像受惊的鸟儿一样蜷缩起身子,躲在床榻的角落。
“陆劲,你不?要脸,你居然想白日宣淫。”
陆劲长腿提上床,倾覆下身子,那压迫感就更强了:“多新鲜啊,又不?是没宣过,而且再不?宣一宣,我们?娇娇都快忘了她的夫君是如?何身强力壮。”
“我错了我错了。”
林如?昭连连求饶,“夫君,我真?的错了,你就放过我一回吧。”
她昨晚可不?仅仅是那里,连带着胸前都蹭破了皮,是真?的不?能来了。
她一求饶,陆劲的手便顿住了,他奇怪地抬眼,看了眼林如?昭,像是不?认识她似的,还抬手去盖她的额头:“娇娇,是你吧?你没被哪个女鬼夺舍吧?”
“有哪里不?妥吗?”
林如?昭咽了下唾沫,她现在是看陆劲动一下都害怕。
“不?是不?妥,而是美极了,美得老子都不?敢相信耳朵。”
陆劲道,“你过往哪回不?是直呼老子的姓名,这还是你头回叫老子夫君吧?”
他得意地笑,耳朵凑到林如?昭的唇边:“唤得真?好?听,再多唤几?次。”
林如?昭现在是只要他不?弄她,做什么都情愿,因此她小心翼翼地道:“那你先起开,保证不?弄我了。”
陆劲爽快道:“行。”
他说?到做到,立刻起身让开。
林如?昭一瞧叫夫君竟然这般有用,一琢磨,感觉过去的自?己错过了天大的便宜。
她坐起身,一边扣盘扣,一边道:“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是能叫到你耳朵生茧为止,你敢不?敢听?”
陆劲一手揽过她的肩头,用身体带着她往后倒,他舒舒服服地倒在床上,再舒舒服服地抱着林如?昭。
人生幸福莫过于此了。
陆劲道:“你唤呗,可是你主?动说?要唤到老子生茧,别又出尔反尔了。”
林如?昭侧过身,双手按着陆劲梆梆硬的腹肌,借力凑到他的耳畔,气息如?兰:“夫君。”
陆劲闭上了眼:“那什么,娇娇,老子又有点想白日宣个那什么了。”
林如?昭一点都不?客气,小手直接捂上陆劲的嘴,正色道:“不?,你不?想。”
陆劲以茹素三日为代价,换得林如昭亲自为他选衣的机会。
做画的地点选在了后院,但陆劲走了圈,不知?怎么想的,觉得很不妥,于是和画师商议了一下?,将作画的日子推迟到了七夕前?一日,自己则拎起了斧凿工具,跑到后院,叮叮当当地?敲打?起来?。
他要在花丛中给林如昭打个秋千架子?。
其实这种事完全可以让下人去?做的,但是林如?昭从搬冰那件事也察觉了,陆劲是真的很爱亲自动手?干些粗活。
初秋的天气,虽未十分凉爽,但陆劲也赤着精壮的上身,那些被练得很强壮的肌肉随着他的举动,舒展着漂亮的线条,泛起腻腻的汗珠,从远处看?起,拱起的脊背像是豹子?伏身,极具男人味。
夫君在后院忙活,林如?昭这个做娘子?的不好袖手?旁观,于是让丫鬟去?厨房端了两盘点心,装在食盒里?,提着去?犒劳陆劲。
陆劲正和伏全在忙,看?到林如?昭过来?,二话不说先?把脱下?的布衣甩给伏全:“快穿上,像什么样子??”
伏全忙穿上衣服。
等林如?昭走到跟前?,看?到的就是规规矩矩的伏全,以及肆意展露结实身材的陆劲。
“……”
林如?昭转头问伏全,“伏真的伤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