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青彻底没了脸皮。
“反正别人讲了,我不还钱,就要我手,要我脚。”
“您要忍心我俩娃,你俩孙子没爹,您就别管。”
时父抡着手里的棍子,就砸了出去。
时青倒躲的快。
旁边人也顿时上去拦。
一下子,屋里,鸡飞狗跳。
做父母的,碰上这样的子女,大抵也无奈。
打,骂。
没用。
怪自己没教育好?
是得怪。
可有时候,他也想不通呀。
家里三个儿子,为什么就他,是这个这样子?
“滚,滚,滚,都给莪滚。”
时父歇斯底里的吼着。
这次,他也是打定了主意。
爱怎样,怎么样吧。
他总有死的那天。
管不了谁一辈子。
是,他有钱。
时寻几次给家里寄的钱,凑一凑,够还的上。
可什么时候是个头?
而且,那特么是小儿子的钱。
时寻一个人,背井离乡在外面,钱就真那么好挣?
他只是不说,但不代表他不会体谅。
用小儿子想孝敬父母的钱,来帮这个货补窟窿,他干不出来。
而在一帮人的劝说下,时青一家子总算走了。
但,可预见的是。
明天,必然又是重复今天。
时父心里很清楚。
不免,也·是一叹。
或许,该下狠心了。
他心里这样想到。
——
时寻知道这事已经是初六了。
正在准备出去柏林的事宜。
‘秋生’专程给他打的电话。
这件事最终的结果是。
老父亲不仅没有选择帮二哥还赌债,还在那群追债的人到老宅子这边闹的时候,报了警。
目前,二哥和那帮人都已经进去了。
二嫂有事没事便带着两个小孩,坐他们家门口又哭又骂。
骂他们老两口,不是东西,自己亲儿子都不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