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里的孩子从小就跟着他学习药理,自认为已经学的可以出师,还会闹着吵着要出去学习别的。
他看今天以后这些小孩还会不会闹着吵着要出去。
今天是易安和子衿来送物资的日子。
剑南春看见两人时居然有一种看见娘家人的亲切感,就差热泪盈眶了。
两人还有些不明所以,一开始只以为她是想家了。
直到剑南春开始控诉白头翁做的事还有这两天被小孩子嘲笑的事情,两人这才明白原来在他们不在的这两三天还有这么有趣的事情。
但是也同情不起来就是,因为两人第一次来的时候也被白头翁以同样的方法整蛊,两人说起这就是一把辛酸泪。
倒是把剑南春给安慰到了,只要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受害就成。
“瞎说什么呢,我是整蛊你们二人了,你也不瞧瞧子衿的身体是什么样,我敢怎么整蛊,我给这丫头可是加了六根黄连,老头子我喝一口都被苦到了。”
白头翁听不下去他们一直在那里叭叭叭,自证清白的跳出来。
剑南春一副终究是错付了的表情看着白头翁合着就薅着她一个整蛊。
子衿和易安也是一脸无语的看着白头翁,好了,人正主自己跳出来,没他们什么事了。
白头翁这才觉自己说错了话,轻咳几声,“既然来了那就吃完饭再走,你们先聊着,我给你们准备一点药草去。”
说完人就麻溜的溜走了,这个时候不能再当活靶子。
子衿又连忙安慰了好几句。
“你在这里学的怎么样?”
最后还是易安打破这个话题。
“现在自然是学的很好呀,前面小孩子们还嘲笑我手指是不是刚安装的;现在嘛就是我嘲笑他们是不是没有认真学习了。”
想到这点她就觉得好笑,风水轮流转啊!
“那有没有跟你说是那一份标本?”
易安在意的还是这个。
剑南春想了想,摇摇头,“我来到这里,师傅并没有跟我说具体是哪一份标本,只是我觉得我学的好像很多。”
关于这一点她是有些感觉到时多学了的,只是白头翁没有说什么,她想的也是多学就多学,技多不压身。
闻言,易安和子衿对视一眼,这老头怕不会又要搞事情,一会一问便知。
白头翁把药草烧起,就迎接了三双控诉的眼神,自觉没有做什么大事的白头翁也理直气壮的瞪了回去,他老头子也不是被吓大的。
“师傅,你是不是没有告诉南春究竟是哪一份标本啊?然后还多教了一些其他的,你是不是有些什么阴谋在里面。”
三人对视一眼,最后还是子衿咽了一口唾沫,这才开口道,他敢这样问也是因为他是仗着自己身体不好,见势不对可以装心口疼。
第一秒把白头翁气的吹胡子瞪眼,第一秒春风和煦。
“是又怎么样?我还没有告诉她是哪一份标本。主要还是我不知道她上手那么快,要是白白浪费这个时间多可惜,我的手艺可不是想学就能学的。我多教也只不过是为了,她以后碰见什么好的药材自己炮制好给我带回来而已,这又不是老头子我一个人的事情。”
眉眼带笑的看着三人,反正他这么做是有自己的理由。
三人瞬间就成了漏了气的皮球,他有手艺他说了算。
但是子衿还是想挣扎一下,“师傅,要是南春已经学会了,还是让她知道是那一份标本,她好回去把药采回来。”
两人默默朝他竖起大拇指。
下一秒,只有剑南春受伤害的时界达到了,“等南春采药回来,我们再送她过来待几天也不是不可以。”
听清他在说什么屁话的剑南春眼睛睁大,合着他们都是大佬、老板,就她一个员工,压榨她干活。
可能是她的表情取悦了白头翁,那笑的是前仰后合的。
眼见剑南春就要炸毛了,易安果断拿起手机给剑南春银行卡转了二百二十五万,“当然也不是让你干白工,必须为你付出的时间买单。”
剑南春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很是满意,这几天总不会是干白工。
白头翁又不满意了,“怎么只能给徒弟钱钱,师傅不给钱钱?我花的时间、材料、教学。。。。。”
易安果断又给白头翁转了三百五十万。
这下子终于大家都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