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觞听完此话,看了子卿一眼,若有所思的垂下头去。
子卿怕云觞又乱想,急声道:“怎么会!怜姨得到的这些答案都是自己心中想的,你不问问人家便给人家直接判了刑,你这样对那个人多么不公平,也说不定便会令两个人错过,而且若真爱一个人又怎会轻易的变了心,只要没有错认爱,这世上便没有变质的爱,如果他爱你,不管过了多少岁月到了多大年纪,他一定会依然爱你,假如有一日云觞离我而去,不管生死,我都会追他而去。”
子卿的一番话,让再做的两人心中都有些动容,顾怜知道子卿的脾气,也知道他说的这些都真心话,顾怜多少知道点他对隆帝的感情,若说他说这些话之前,顾怜还不知道,他为何突然间接受了云觞,此时顾怜却豁然开朗,顾怜可以把子卿的话理解成,以前的子卿错以为了自己与隆帝之间的感情是爱。
顾怜瞟了眼云觞,只见天崩地裂仍面不改色的国师大人,此时已楞在原处,想来也正在回味子卿的话,只片刻,那双漂亮的浅棕色的眼眸,已经满是狂喜,他嘴唇动了动,想说一些什么,可终究是没发出任何声音。
顾怜坏意的一笑,对子卿说道:“是吗?那么你的意思是说,你对隆帝的爱不是爱吗?”
子卿似乎早已知道顾怜要说什么,轻轻一笑,一双杏眸凝视着云觞轻声道:“自然不是,如果真爱一个人,不会是因为他给的安慰、希望、鼓励,或者是金钱,当年我太过年幼,对他最多的便是不成熟的依靠,错将那种依靠和仰慕当成了爱,我虽懊悔错对了人,幸好也及时醒悟,这样的我才会更加珍惜我爱的人。”
云觞楞了半晌,才慌忙撇开脸:“胡说什么,饭菜都凉了。”
子卿自然知道云觞面皮薄,心里肯定对这番话极受用,胆子逐渐大了起来,不顾顾怜在一旁,朝云觞靠了靠,双手环住了他的腰:“好云觞,你还不相信我吗?”
云觞恼羞成怒的斥道:“胡说什么,我何时不相信你了,快松手、成何体统!”
“不松。”
子卿对顾怜
眨了眨眼,“这里没有外人,要什么体统。”
顾怜垂着头扒饭扒饭,就是不抬眼,云觞自然知道顾怜在偷笑,当下更是尴尬,拉又拉不开身上的人,又不敢太过用力,最后只有泄气的不再理如八爪鱼一样抱住自己的人,云觞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拿起了竹筷,不想身上的人却不愿放过他,无比委屈的嘟囔道:“我还没有吃饭。”
云觞瞥了一眼子卿:“还不下来吃饭。”
子卿在云觞身上蹭了蹭,打定了不下来的主意:“你喂我。”
“胡闹!”
云觞怒喝一声,便要将子卿从身上拉下去。
子卿却满眼控诉的看向云觞:“那时我都可以日日喂你,现在让你喂我一次,便这般受委屈、你根本就不在乎我!”
“咳咳!”
顾怜终于笑呛了,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当对上云觞杀人般的目光,忙端起碗,一边朝外面跑,一边继续大笑,一时间小小的厅堂就剩下了云觞和子卿。
云觞对着眉眼弯弯的子卿,一点办法都没有,莫说是人后,便是人前也不舍得真的拉下来,唯有听之任之,子卿哪里那么容易满足:“你喂我……”
云觞有些无奈的转过脸来,轻声哄道:“你这般搂着,我怎么喂你。”
子卿喜笑颜开将脸凑了过去,张嘴咬住了云觞有些发红的耳垂,不知嘴里嘟囔着什么,整个人几乎爬到了云觞的身上,云觞怕子卿会掉下来,急忙搂住怀中的人,不想子卿却趁此机会,猛的一吮,云觞的身体跟着一麻,险些放开了手,子卿似乎笃定了云觞不舍得摔着自己,一双手也悄悄的伸进了他的衣袍中,越发的放肆起来。
云觞一边要照顾那人别掉下来,又怕突然进来人,又要防备那人作恶的双手:“莫胡……嗯、闹,不可……唔……”
子卿用嘴唇堵住了那人的嘴,整个人将云觞压制在身下,肆无忌惮的掠夺者,那双手轻轻的在那细腻的肌肤上轻一下重一下的揉着,待到云觞目光迷离的沉醉在这个深深吻中时,子卿不动声色抱起云觞放到客厅的长塌上,再次俯身压了上去。
“……卿、唔、不要,有人……”
子卿舔舐着云觞的耳垂,极轻声的说道:“放心,怜姨不会让人进来的。”
云觞急喘了一声,强压住身上的酥麻,对身上的人轻声哄道:“此时天还亮着,晚上、晚上再说可好?”
子卿双手紧紧搂住云觞的腰身,下身摩擦着云觞的腿根,无比的委屈的撇嘴道:“不好!自乾儿走了以后,你便不许我碰你,还给了我好几日的冷脸……今日不管说什么我都要吃了你!”
子卿话毕,猛得咬住了云觞的颈动脉,那上面还残留着一个细微的伤痕,子卿每次看到这个疤痕总能想起那日云觞的顺从和爱意,这个疤痕也时刻提醒着自己对云觞的辜负。
云觞只感觉脖颈间一疼,随后便是让人无力的酥麻,不禁低低的呻吟出声。子卿见云觞默许了自己的行为,手指灵巧又极不客气的拨开了云觞的衣袍,嘴唇一点点的挪了下来,在凝脂般的肌肤上流连,轻轻的舔舐着那粉嫩的两点。
云觞双手环住了子卿的脖颈,双腿有些颤抖的缠住了子卿的腰身,将他死死压在自己的胸口,低低的呻吟着,那浅浅的呻吟成了最好的催情药,子卿几乎有些粗暴的扯开了这人的亵裤。
“子卿……”
云觞一惊,不禁睁开了迷蒙的双眼,有些懵懂看向子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