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美貌皮相的乾众太不像话了,竟然凭恃修有固元的内功,紧锁精关做这麽长时间的交合,简直令人发指,秉修管不住自个儿的鸡婆性子,从背後抽出拂尘,念咒幻出力量,往这过分的乾众腰脊促精处穴位拍!
左自在正想著自己也舒服够本了,合该给欣郎休养生息一番,不意尚未放松精关做最後一轮冲刺,丹田的内力都未及驱散,不知哪儿来的外在劲道竟准又有力地按上自己紧守精元的穴位,让他立即就一泄如注!
「唔……啊……好热……好烫……」
那强劲的数股精水,冲激射入已然让心上人摩擦到很是辣痛的甬道,让青山欣早就晕眩的神智彻底涣散,再也受不住地昏阙过去……
=========================================================
乔唯是闯祸精,秉修是捣蛋鬼
青山欣然自在行(妖娇攻x儒雅受年下生子)28
028
「欣郎?欣郎醒醒,都过了晚膳,不饿麽?」
青山欣但觉周身倦极,腰酸背痛手脚无力,只欲窝在黑甜的梦乡继续歇息,可叫唤自己的人十分坚持地轻拍自己的脸颊,只得勉力张开还对不上焦距的双眼:
「……自在?」凭著屋里油灯昏黄的光源,青山欣看了有一会儿,眼前才聚拢心上人的形貌,可一出声,青山欣就让自己沙哑破碎的嗓音吓得回魂!连忙清清喉咙再问,却还是哑得可以:「什麽时辰了?」
「酉时将尽,快戌时了吧。」左自在看看窗外的如勾弦月,推算出时间:「我知你累,所以让你睡了一个多时辰。不过我拉你出门时,没先让你跟谁交代下落,我想你再不回去,你府上肯定要遣大队人马将方圆十里都给掘地掀土,寻你行踪了!」
「不过是半天……父亲他们应……不至於如此小题大作……」
虽说青山欣并不曾有不与家眷说声就离家的纪录,不过之前也有几回同文友聚会夜里迟归的例子,青山欣心想只要在双亲就寝前归府,应当不至於惊动两位老人家担心得劳师动众遍寻自己。
左自在伸手握住青山欣的两侧肩头,将人缓缓扳坐起身,听见青山欣发出好似被自己折腾得骨头快散架的难忍低吟,有些歉疚地报以唇上几个啄吻:
「我好像要得太凶了……欣郎……你可怨我?」从床尾拉来青山欣的衣衫发冠,左自在替连抬手都没啥气力的情人著衣,时不时趁机又在青红遍布的胸口内臂腰侧偷香,然後拿出随身的象牙短梳,给青山欣顺发束冠。
「……唉……不是都说过了,怎麽都不怨的?」配合著心上人强忍酸痛伸手举腿,青山新发现自个儿下身乾净清爽,显然在睡著时那些爱欲产物都让自在给清理了,心里不禁涌现丝丝甜意,直甜上嘴角漾成一抹微笑。
「好欣郎,你果然万分爱我!」左自在难掩好心情地,在青山欣的耳廓又轻咬了几下。
青山欣只是无奈又纵容地,伸手从脑後捞一只忙著给自己梳头的手,在手背回以一吻。
帮青山欣齐整仪容後,左自在满意地下床穿鞋,替青山欣双足套好鞋袜,便将儒雅之人也拉下床站起身:
「我送欣郎回府吧。」纤纤玉手缆上青山欣的腰身:「虽然……下边那肿处我里外都给擦上掺有麻药的伤药了,但估计这时要走上这麽长一段路回去你还是会很辛苦的,靠著我欣郎会轻松些。」
「……嗯,有劳自在了。」青山欣思及左自在是怎麽给昏睡的自己上药的,俊脸不禁逐渐泛红……
拿背依墙,在一旁看著这俩乾众肉麻对话的秉修只觉浑身凉飕飕,豆大的疙瘩都要掉满地了。
不过转个角度想想,要是碧寰雪仇归来後,他学那花妖也似的乾众每天给碧寰梳头束发,不知碧寰肯也不肯?会不会跟那柔情似水的乾众一般领情,还……牵过自个儿的手吧唧一个?
呵呵呵……秉修光只是凭空幻想,就笑出声来,难掩一脸的痴心妄想……
要是碧寰有朝一日也能变得这样似水温柔,不知该有多好。
碧寰啊碧寰,你这一去都快有五年,几时才能盼得你归来?
========================================================
碧寰不会这麽快回来,还要靠秉修去救他哩
青山欣然自在行(妖娇攻x儒雅受年下生子)29
029
看见大哥房里的大丫鬟扶苏从厨房出来,提著竹篮往帐房而去,这两日心情欠佳的乔唯三步并成一步的上前截住扶苏:
「扶苏姊,大哥的嗓子好些了吗?」
「啊,是小少爷,大少爷伤风好得七七八八了,声音不哑啦。」
哼,这伤风还真不济事,嗓子好病就好?该说是大哥身子骨原就硬朗,还是……拿伤风当藉口的意图太明显?
打从前两日大哥突然从帐房不告离府,直至大半夜才步履蹒跚,声音黯哑地“小染风寒”
归来,乔唯心里边就开始杀意渐生,只要一入睡,梦里尽是将一干面孔模糊的少男少女开膛剖腹,断颅去肢,拖出肠子丢给狗吃的畅快……
「那……小少爷没什麽吩咐的话,扶苏先给大少爷送药去了?」
扶苏微低著头,眼儿上飘偷看了乔唯带著狠劲的脸色一眼,吓得头垂得更低了,心里边直嘀咕大少爷是怎麽惹了这个俊孩子的?兄弟俩在这十几天似乎吵得特凶,以往不都一两天就和好的麽?如今就连卧房帐房,自家主子都勒令不让小少爷进,看这势头,两兄弟的相处暂时是无法恢复往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