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老乔被鞭子打中两只前腿,撞壁落地後还勉强危颤颤地站起,不住哀嚎地跛著跳向它的儿女们,青山欣急忙靠近想看老乔伤势如何,伸出手却让老乔仍具馀威的爪子抓出四条细细的血口!
「你这人是痴的吗?护崽期间的母狗岂能碰得!」
他?她?还是非人的它?飞快扳住青山欣的肩膀,将他拉著退开狗窝十数步,为防老乔再扑上驱赶他们这两个入侵者,他?她?还是非人的它?索性不分由说的牵著青山欣被抓伤的那只手走出山洞。
「你……多谢……但是你不该打老乔,它是为了……」
虽说自己会被老乔抓伤,都是因为眼前这个他?她?还是非人的它?的一场误会,但他?她?还是非人的它?毕竟出自善意,青山欣不由自主地想跟他?她?还是非人的它?道谢,并替老乔伸冤。
「你就说是我鸡婆,多管閒事不就结了,不需要迂回拐弯道什麽谢。」漂亮的勾魂眼不耐烦的瞪他一眼,手里被塞进一个小瓷瓶:「给野禽猛兽伤著可不一般,口子容易感染溃烂,这金创药是我堂伯父家的,用的都是上等的药材,包你明早就看不到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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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欣然自在行(妖娇攻x儒雅受年下生子)02
002
青山欣又想称谢,勾魂眼的主人却啊的轻呼一声,施展轻功拔身而去,一晃眼就攀在老杉树上缘的细长枝枒上,折下主干与旁枝衔接的树窝里,那株昙花正在盛开的芬芳花朵。
难怪刚刚自己还隐约听见一句”
总算开了”
,原来不是幻听,他?她?还是非人的它?站在老杉树下等了这麽多个夜,就是为了等那株昙花的蓓蕾绽放吧?
想都不想便运起薄弱的内力追著这厮勾魂眼来到树下,青山欣知道自己的凌波微步练得不甚到家,平素怕被笑话不敢在人前献丑,可满心都想与这翦倩影多说上几句话,顾不得这许多了。
「呃……勾魂……唔……唉唉……」这才发现,还没问到他?她?还是非人的它?该如何称呼,是人是妖是鬼魅是修仙,是男还是女。
「想什麽直说,不说我走了。」
蹬几下树干便回到地面,左自在小心翼翼将含带了杉香的珍贵昙花放入袖里,急著回去提炼香露的他对杵在身前支支唔唔的白面书生实在没有相交的心情,脑海里全都是足堪调配这珍昙的上等品选。
……待会儿可要记得掺点绿苔再鍊,让香味清雅些持久些,掺黑檀木粉应该也不错……
「那个,呃,这药瓶看起来,嗯,质细高贵,回去,回去我将药粉另装,呃,然後,嗯,明晚就把药瓶还……」
勾魂眼满脸的不耐烦,让青山欣莫名觉得慌乱,不曾说话结巴的他竟然思路无法顺畅,心里越急著想表达,越是讲得断续拖沓。
「不必还,给了就给了,这瓶子没啥了不起,我还有好几瓶一样的。」
这药瓶是闻名天下的汾山窑烧的,瓶身瓷纹是蜀王象徵海冬青(注:矛隼,一种猎鹰),蜀王极少连瓶相赠,外界流通甚少,自然深具收藏的价值。不识货的左自在出手大方,反正这药瓶是堂伯父的夫君蜀王爷免费赠与的,每回爹爹去跟蜀王妃请安都带十几二十瓶回来,从没想过值不值钱的问题。
「那,那怎麽,好……好意思呢……我还是,还是……」
这厮勾魂眼又拿眼直直瞪著勾自个儿的魂魄,青山欣魂不守舍,话愈说愈是打结。
「随你,想还下回遇上再说,走了。」
左自在转身运气点地,一步十丈,飞快往住处回奔,没馀閒听那个明明身形比自己挺拔高大,说起话来却没有底气,几十字打几十个结的白面书生说上大半夜。离枝的花儿要尽快入鼎,等这结巴说完一句话,天都亮了,花都萎啦。
「啊,真是性急……」这厮勾魂眼自始至终,好像都没让自己完整说完过一句话?
青山欣望著赏心悦目的月白背影迅速淹没在沉沉夜色里,不自觉将手里握著的药瓶拿到鼻前嗅闻,果然瓶身飘散著那翦倩影身上的花香味儿,闭上眼,好似身就处在繁花盛开的地境……
「哎呀,怎还是没问到名字呢。」後知後觉的青山欣拿手抚额:「也没跟勾魂眼介绍自己的名字……下回一定要记得……」
以为下回要等到晚上的青山欣,没想到正午用餐时分,勾魂眼竟然成了座上嘉宾!
晚上的勾魂眼彷若夜魅浑身花香,白日的勾魂眼正襟危坐身无异香,许是自个儿书看多了眼力不佳,怎地这厮身形好像比昨晚撞上的要丰腴,唇色没那麽红润,肤色也变金黄些……差异最大的是那眼神,竟然不怎麽勾人了?
发现青山欣不住望向自己的疑惑视线,向来著男装与父亲雷喆出外应酬的雷飞花也在心里思索了一响,确定之前没在任何场合遇过青山族长的长子,遂面带微笑侧身朝青山欣颌首自介:
「幸会了青山公子,在下是无波的护镳雷飞花。」
声音却是跟昨晚相近的中性!啊,啊,总算知道他?她?还是非人的它?是人不是妖魔鬼怪,且是……一个她?
有声望的名门之後,通常男子不会取”
飞花”
这麽女性化的名字,如此便可以解释,眼前之人为何不算壮硕,却拥有可观雄伟的上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