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骞柏抬眼看他:“你脑子被奶茶蚕食了?你觉得我是那种会看上别人男朋友的人么?”
野花保持怀疑:“那还真不一定,毕竟你一直都挺畜生的。”
凌骞柏深邃的眼底出了冰冷的死亡预警。
野花看不见似的,只觉得既然话赶话说到这里了,那他还是有必要问一下深埋在心里好几年的问题:“来,你跟哥说实话,你到底喜欢男的还是喜欢女的?怎么这么多年一直也没见你开过花呢?”
说着,他忽然压低声音:“你不会有那方面的问题吧?”
凌骞柏的死亡预警快要凝成实质了:“谢谢关心,我的身体一直都很正常,但你要再不滚出去,我就不敢保证你会不会有问题了。”
野花:。
野花口中不服地嘟囔着:“小气死了,八卦一下都不行。”
脚下却很诚实地赶紧滚了出去。
。。。。。。
许枝雪从淋浴间里出来时已经是四十分钟之后了。
被热水泡了那么久,他空荡荡的心里也算被虚假的拥抱的给填满了,只是人有些缺氧。
许枝雪没力气做午饭,随便点了个外卖。
等外卖的间隙,他把被子收回来换了套干净的床单被罩。
又把他的大面包抱枕给接了回来,放在床的正中间。
做完这些,外面刚好送到。
他没什么胃口,吃了一半就没再吃了。
为了避免浪费,他把剩下的半份饭放进了微波炉里,想着晚上饿了直接热一下就行了。
回了卧室,许枝雪拿起床头没看完的书往阳台走去。
边走,他边拿出手机给陆廷锐打了个电话过去。
很不巧,电话没打通。
陆廷锐那边正常通话中。
想着陆廷锐可能再谈工作,许枝雪没再打,坐进他的懒人小沙里看书。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的,隔着玻璃都能把人的骨头照酥。
以至于许枝雪还没看几页书,就困顿地睡了过去。
他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梦到了很多。
整洁温馨的别墅里,温婉优雅的女人握住他的小手教他弹钢琴:“宝宝你的手要张开哦,不然会摁不到琴键哦。”
小小的他故意使坏:“阿雪的手太小了,要妈妈帮我一起摁。”
女人宠溺笑起来:“那宝宝和妈妈一起弹好不好?”
小小的他笑出奶白色的小牙:“好哦!”
画面一转。
小小的他长大了一截,身上穿着颜色鲜亮的小运动装。
他短小的胳膊搂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的脖子:“爸爸,你等下要跑快一点哦!我要拿个第一名送给妈妈的。”
“好,爸爸会带着宝宝跑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