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刹那,时光仿佛又流回从前,回到那个他高傲地践踏在万人之上,却只把心底的深情留给我的那段短促时光。
恍惚依旧只是一刹那,温柔的错觉,也仅仅只是须臾间双方的怀旧。
我不知道那一刻,他想到了什么,但是心很沉。
有些东西,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很难再回来。
早已回不到当初。
蓦地,轩辕整个人犹如被激着了狂暴的火焰一般,整个人犹如一股激烈地狂风猛地揪住了我的衣领,将我狠狠地撞抵在了墙上。
这一撞力道不小,我神思恍惚不及反应做出保护措施,背上顿时火辣辣地疼。
一怒,正想开口呵斥轩辕的抽风行为,眸光却在瞬间警觉地穿越了他因为动作而飞荡飘扬起来的乌黑发丝,朝着猛地立起瞳中凶光闪烁獠牙毕露的小家伙低喝一声:“趴回去,小家伙!”
这是我跟轩辕的事情,我不想任何人包括小家伙插手在内。
小家伙委屈地重新伏下,我心内松了一口气,师傅说了,血火麒麟是圣兽中的凶兽,所以纵然它现在大约已经把我认为亲人或主人,看起来又很小很弱的样子,我也得时刻注意着不能让它伤人。
方喝毕,吃吃地笑声便在我耳廓响起,带了一丝奇特地颤音,轩辕今晚的表现实在有些抽风异常。
其实我大抵也猜得到,他好不容易辟谷了,眼看着离追上我又近了一步,我却获得了世人梦寐以求的麒麟圣兽。
不是火麒麟,还是万载难遇一旦认主便永不改变的最强大凶兽之血火麒麟。
光这一点,就足以刺激轩辕借酒浇愁,对着我抽风一下了。
轩辕笑完,撇着嘴问我:“为何不让你的麒麟宠物攻击我,杀了我呢?”
我没有说话,只望着他的眼睛,深深地望着。
我道:“你是我的师弟。”
如果想杀你,当时离开轩辕国的时候就杀了,又何必把自己搞得自虐一般悲惨狼狈……
轩辕冷哼一声:“因为是师弟,所以不能杀?因为是师弟,所以你才愿意被我折辱用身体来还债?如果我没有加入清一派,不是你的师弟,你会不会再次插我胸口一刀,干脆利落地解决了我这个大麻烦?呵,呵呵对于你来说,我就是个讨厌的大麻烦,对不对?对不对啊?!”
我的心忽然似压了重重地山岳一般,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再刺他一刀,哈,我倒宁愿再给自己刺一刀,也免得尖刀刺在他身上,我的心却比他滴血还要痛。
我喘着气,指节握得有些白,勉强笑了笑,道:“当时不会杀,便永远不会杀。”
他也笑了,酒味直冲我的鼻端,浓烈的让我有些受不了的眩晕,不由得偏了偏头。
他却两个手指扣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脑袋扳了回来,喃喃道:“真的不会杀?永远都不会再杀我么?就算我叛出师门,你也不会杀我么?”
目光哀怨而情殇,仿佛不是轩辕耀,不是那个高傲的帝王,不是那个想要报复我的暴戾家伙。
我凝视着他,放软声音轻声道:“不会杀。”
不会杀,但是,会惩罚你,会囚禁你若果你真敢这样做,真有这个本事的话
轩辕愣了一下,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中充满了说不尽的嘲讽意味:“不会杀?!如果我杀了你的师兄弟,又或杀了你最敬仰崇拜的师傅,你也不会杀我么?怒清风,你说谎真是越来越脸不红心不跳了呢!”
说着,夹裹着酒香的唇猛地堵上了我的,撬开龈齿钻入口腔就是一阵阵粗鲁凶暴的翻搅。
我的心里一阵阵地泛苦,失落失望异常,不是为了他的粗暴动作,而是他那一番酒后坦言的心里话。
原来,时隔一年零一个多月,那一刀已经成为了他心底最深最痛的伤,时常被记着挂着,任凭我怎么努力,只怕都是永远再不会愈合如初了。
伤就算好,疤痕也在,他不会忘记我对他的伤害,不管曾经因为什么理由。
伤害便是伤害。
当年那一刀,我亲手断了他对我所有的信任,一如那年里我从未信任过他这个轩辕帝王一样般。
如今,他虽已不再是帝王,却依然擅长折磨人心。
他用他的肢体,他的言语,一边让我伤痛,一边却不断刺激我的情欲。
当我的下体被他掌握在手中,并着与他的巨大灼热一起摩擦燃烧时,我放任自己堕落,放任欲望被他摩擦滋长,放任他狠狠抱住我辗转吸咬我的唇舌蹂躏我的身体,明明浑身很痛也很快意,心却麻痹的不知飞到了何处。
不知不觉中,那份迟钝察觉曾经压抑不住汹涌而来的纠结感情,终于被他的伤情和反复折磨报复针刺的零落一空。
身体在他熟练的指掌热度揉搓中,越是渴望快感高潮,心底的空洞便愈趋增多,消极麻木也便越多。
修炼修的终归是心,没有肉体能胜过心境。
对于我来说,我宁可此刻不睡觉,去与师傅安静地沏上一杯上好香茶,对月假风雅地对饮,纵然会被师傅笑话假情调不会真品茶,我也不愿意这样无情无爱地只为欲而做。
心头越来越哀伤,可是肉体在他的反复刺激之下,却愈来愈是火热。
最后,我终究没能推开轩辕,他的指法太过高超,热望也与我的亲热厮磨,这样明明衣衫好好挂在身上,下身却赤裸紧贴靠墙搅和在一起喘着粗气手淫的场面,太过于辛辣刺激。
最后,我喘息着泄了出来,他狠狠在我肩头咬了一口,也一倾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