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烟盒,从里面夹出一根。
而后“叮”
地一声,打火机点上火。
他没急着抽,而是看了眼凌澈,问,“说说,她为什么打你?”
凌澈脖子上没刀,脑子又开始犯浑了。
“我就说了她几句,她就受不了了抡起椅子就砸我。”
“你说她什么了?”
还是年纪轻,凌澈竟把薄渊当成了倾诉对象委屈地诉起苦来。
“她逼事多,一回来就嫌东嫌西,管这管那,连扔个垃圾都管。”
“她这么烦人,哪个男人会要她?!”
薄渊点了点烟灰,脸色依旧难堪,“别屁话,说重点。”
凌澈想起来气鼓鼓地骂,“她五六天前,夜不归宿,肯定是外面有野男人了。”
薄渊想了想,五六天前是他刚从三亚回来的日子。
那晚,凌初跟他在一起,几乎踉跄了一整夜。
“继续。”
凌澈,“我就问她,是不是在外面跟野男人鬼混?问那野男人是三四十岁?还是五六十岁?”
“我估计六七十都有可能!”
“第二天我看见她小腿上,脚背上都有痕迹,我猜,那男人肯定是个老变态!”
“估计那男的是个x变态。”
薄渊不明笑了声,“继续。”
秦杰见到薄渊脸上的笑,一哆嗦。
危险!
凌澈,“我就让她把卖身钱给我点花花,她就生气了!”
“我又不嫌少,三五百不嫌多,三五十我也不嫌少,她就怒了,了疯似的就朝我扔椅子。”
“我是那种被打不还手的人吗?!”
“我气得直接把椅子摔她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