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再休息一会,我去给你端点吃的和喝的过来。”
唐决一激灵,彻彻底底地醒了。
他顶住了阳光,慢吞吞地从被子里探了双眼睛出来,盯着云叶寒看了几秒,目送着他出去,关上了门。
几秒钟之后,他才掀开了被子,一骨碌坐起了身。
omega支撑着自己酸软无比的身体下了床,随手抓了一件床上的衬衫,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卫生间,站到了全身镜的前面。
惨不忍睹。
大概只能用惨不忍睹四个字来形容他此刻身上的情况,白皙的皮肤上到处都落满了深深浅浅的吻痕,就连脸上都被嗦了个印子出来,腺体就更别说了,彻彻底底的完全标记,没个十几天都是好不了的。
其实云叶寒背后的情况也差不多,毕竟唐决下手挠的时候,也没怎么收住自己的力气……
“……哈,哈哈哈……”
好半晌,唐决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脸,扶额,苦笑,眸中含着三分讥笑、三分凉薄、四分不好意思:
“该死,我这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云叶寒面前,竟然不值一提!”
“这男人,”
他冷酷道,“竟然该死地令人上瘾。”
“这男人,竟然体力该死地好。”
事情到底是怎么展成这样的。
这这跟之前那一次完全不一样吧,要是之前他们也经历过这么、这么刺激的一段标记,云叶寒怎么可能还好好地走路吃饭,好像没事生似的,这根本就不可能!
唐决笨手笨脚地给自己套上了衣服,腿抬一下,那老腰老腿就咯吱咯吱地痛,屁股也痛。
他“嘶”
地吐出一口气,单脚蹦着往外走。
他走一步就得叹一口气,脑袋里乱七八糟,搞不清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直到他口袋里的某个东西突然动了一下,熟悉的逆鳞项链从其中跳了出来,不咸不淡、阴阳怪气地来了一句:
“哇塞龙王!你好痞!”
“挨凿挨了三天三夜的感觉怎么样?”
唐决:“……”
他一把捏住了尸骸龙,问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你难道这么多天都在这里看着??”
“当然没有!”
尸骸龙嗤了一声,“你之前就让我滚了,把我丢给你下属手里。你知道我花了多长时间才跋山涉水跑到你公司的吗?”
唐决松了口气:“你不早说。”
“早说你也听不见啊,”
尸骸龙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你这些天是潇洒了,留哥们一个人在村里放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