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沈矜跟它玩了一会儿,她总把卡卡最喜欢的球丢很远,卡卡来回跑了一小时,那旺盛的精力才消退了些。
“汪~”
卡卡对着前院吠了一声,陈槿之原是要走向大门,因此脚拐了弯,朝后院而去。
后院的玫瑰花园旁有个亭子,亭子里有一架花藤秋千,平时一般没人会去坐,今天沈矜从瀚海回来后,闲得无聊才来后花园荡秋千。
蹲在旁边的卡卡骤然起身,撒丫子往陈槿之那边跑,沈矜顺着卡卡跑去的方向转头,对上陈槿之那双含笑的眼。
那双眼睛好像自带电流,沈矜像是触电一般收回视线。
她看着脚尖,在陈槿之凑过来的这段时间里她莫名有几分忐忑。
“地上有金子?”
戏谑散漫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沈矜脸颊染上几分热意,晚风吹过,风中夹着淡淡的玫瑰花香。
沈矜不知为何想起跟陈槿之的第一次。
——像一朵含苞绽放的玫瑰。
暧昧的男声在耳中回响,冰凉的触感从脸上传来时,沈矜骤然回神。
“干干嘛?”
沈矜结结巴巴道。
陈槿之大手握住她的左脸,他弯腰,离她很近,他脸上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暮色将至,路灯亮起,淡黄色光晕打在他身上,投下来的阴影将她笼住。
“你说呢?”
低低的笑声从喉管溢出,陈槿之凑过去在沈矜脸上亲了一下,“吃晚饭没?”
“没、没有。”
陈槿之弯唇,直起身时顺手牵起沈矜的手,“去吃饭。”
沈矜“嗯”
了一声,任由陈槿之牵着她往里走,她视线落在两人牵在一起的手,脑中浮起问号。
这样是不是太亲密了?
情人跟金主是这样相处的吗?她第一次做,也不了解。
-
吃完饭,沈矜又进了书房,谢清淮虽然喝醉了,但对方案的确提出了些有用的建议。
她之所以进书房一方面是为了工作,另一方面当然也是为了躲避陈槿之。
她太累了。
有点受不住他的热情。
她打开电脑,找到之前做的方案开始改,时间一点点过去,她改的入神,没有听到那细微的开门声。
陈槿之倚在门上,他只围着浴巾,上半身肌肉线条流畅完美,手臂上的抓痕格外显眼。
他站了五分钟,可沈矜一次头也没抬,他都险些被气笑了。
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色诱失败。
果然是只没良心的兔子。
“啊!”
沈矜双手放在键盘上,原本在打字,椅子忽然被人往后一拉,她双手离开键盘,紧接着身体悬空,她下意识环住陈槿之的脖子。
她瞳孔紧缩,红唇微张,犹如一只受了惊的小白兔。
“躲我?”
男人声音低沉暗哑,一双黑眸幽幽盯着怀里的人,赤裸裸的目光犹如要将人扒皮抽筋,拆骨入腹一般。
“在改方案。”
沈矜心虚笑笑,像是怕陈槿之不信,还特意用手指向她的笔记本来证明自已话里的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