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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说过,哪怕被人盯着,那也要该吃饭吃饭,该做事做事。
挂掉电话,我背上猫包,带上黄九就出门。
至于家伙事,从现血盆照镜开始,仓库里有用的东西我就全带在了身上。
特别是血刺,睡觉我都挂在裤腰上。
毕竟做局只是他们的手段之一,保不准还有别的手段。
我目前没有主动出击的想法,打算见招拆招,被动反击就行。
我们打车过去,但闭馆的时候闲杂人不能进出。
我只好给馆长打了个电话,他出来带我。
结果在安检的时候,安检门一直在叫,我只好把身上的金钱剑、寻尸盘都拿出来。
见到血刺,两个保安顿时紧张起来。
好在老馆长解释了一下,填了一个表格,保安这才把我放了进去。
因为闭馆,展厅里的宝贝大部分都被拿去保养了,只剩下一些字画什么的。
我没那个欣赏水平,只是扫了一眼。
黄九两眼冒光,自言自语的道:“这可都是钱啊!”
我被吓了一跳,还好老馆长耳朵不太好,没有听见,我急忙掐了黄九一下道:“你给我把眼睛放正点,要是敢有歪心思,明天我就把你打包送回十万大山。”
博物馆的安保很严格,老馆长把我带到生活区,进了一个办公的地方。
上次跟着押送棺材的四个小眼镜有一个也在,见我就兴奋的跑过来问:“馆长,李大师是来解决那面镜子的吗?”
老馆长点点头。
小眼镜立刻过来跟我握手道:“我叫沈卫国。李大师,我跟你说,那镜子可邪乎了,它刚进博物馆的那天晚上,我负责整理同一批次的物品。午夜的时突然听到一阵幽幽的歌声,我寻思着馆里也没女人,哪儿来的歌声。”
“于是我就寻着声音找去,你猜怎么着?”
他问了一句,眼神熠熠的看着我。
我嘴角抽了抽道:“我是来解决问题,不是来猜谜的,还有,你想跟着可以,但等会别东问西问。”
他说那么多,不就是想跟着长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