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杼看着他越来越湿的内裤,两边的内裤勒成一线嵌进那条深深的缝里,上下拉扯着摩挲着小阴蒂,这浅尝辄止的快感让睡梦中的上下绞着腿叫春。
他的脸满是欲望的痕迹,月白的皮肤变得绛红,在夜光的照耀下像一朵午夜盛开的昙花,妖冶又美丽,让燥热的夏夜都变得旖旎而色气。
李时杼几乎是顶礼膜拜地,吻上那张带着馨香的檀口,他把那薄薄的唇瓣含在嘴里用舌头细细的舔舐了一边,才轻轻地顶开牙关,和自己朝思暮想的小舌纠缠作一处,在寂静的夜里响起一阵淫靡的水声,唇齿交缠,滋滋作响。
昏睡中的宋荀因为这个急切的吻两腮坨红,他两手抵住李时杼的前胸,高昂着细长的脖颈短促地喘息着。
李时杼一步步吻下来,咬他的下巴,从他的喉结舔到锁骨,留下一条粘腻又暧昧的水渍。他拉高了宋荀的衬衫,贴着他的衣服下摆,沿着他的内裤边缘,钻进宋荀的衣内,铺满一个一个吻,直到含住宋荀凸起的小乳头。
真骚啊,他想,真想一口咬下来吞进肚子里去。宋荀被他的牙齿折磨得不断在床上扭动,他被弄得更热了,在这个充满宋荀气息的小小的空间里,几乎像个饿坏了的婴儿在吮着母亲的奶头,是惩罚,是本能,是无法磨灭的爱。
他把宋荀的腿架在肩上,急不可耐地退去那条湿黏的内裤,猴急地舔上去,吮住那肥厚的肉唇,一波一波的热潮朝他的充满贪念的嘴涌过来。
他爱死这个味道了,像找到了宋荀身上骚气的源头似的,兴奋得全身痉挛,心脏飞快的跳动,粗大狰狞的巨茎几乎要从裤子里跳出来,也要尝尝这股让人骨酥的骚味。
他沉醉地吮着宋荀的小骚逼,舌头分开两片肉盒,上下扫舔了一番,刺进了那还在喷水的甬道里。同时握住自己可怕的阴茎,快速的撸动着自己像烧热的铁块一样火热的性器。
宋荀攥住身下的床单,在李时杼越来越得寸进尺的深入下,挺直了腰,难捱地一声声呻吟着,最后在阴蒂也被捏在手中粗鲁地把玩后,脱力般激出一股股稀薄的淫液,全被吃饱喝足的李时杼吞进了嘴里。
李时杼抹了一把嘴,抽出自己的阴茎,分开了宋荀的腿,握住滚热鼓胀到爆炸的阴茎拍打着宋荀被吸得红肿的肉穴,一下一下地,拍得那泥泞的肉蚌更肿了。
硕大的龟头抵住自己神往的阴道口,他浅浅地插了几下,那小小的嘴裹得他舒服得快到天上去。又深深的呼吸了几口,定了定神,才离开甬道,顺着随着主人呼吸而张合的肉唇来回顶弄起来,次次都坏心眼地把那充血肥厚的阴核捅进阴唇里去。
那肉缝湿腻腻的,被热铁似的巨大的阴茎烫的一缩一缩,嫩呼呼的,像一张小孩的嘴,李时杼几乎要熬不住,低下头去埋在宋荀胸前,隔着衣服咬住他已经挺立起来的小奶头,腰腹不断使力,挺身快速又迅猛的摩擦着,像一头丧失理智的野兽。
空气变得更加焦灼晕热,李时杼和宋荀几乎都在急促的呼喘着,手握在一起,像一对爱侣。
快到顶峰时,李时杼抽身而过,握住自己勃发的狰狞阳具,对着宋荀单纯又淫荡的脸迅速撸动着,低喘着全数泄到他的脸上,有一些甚至溅到宋荀水红的嘴上,漂亮极了。
他捧着宋荀的脸瞧了半晌,才起身拿出相机,对着一无所知的宋荀照了一张。
他抽纸将宋荀的脸擦干净,又抹了药,抱着宋荀嗅了许久,才熄了窗口的香,又散了屋里淫靡的气味,才从窗口,爬了回去。
他步入黑暗,走进自己家里,明天他又是那个温柔优秀的邻居哥哥。
“你为什幺,为什幺绑架我?”
宋荀呆呆地坐着,灵魂出窍似的问道。
“啊?”
男人还在那边搬抬拼装着什幺,似乎没听清,“你说什幺?”
“你你为什幺”
他抱住自己的膝盖缩成一小团,弱小极了。
男人没有叫他说完,“我爱你。”
他丢下手头的东西,走上前来,捏揉着宋荀圆润可爱的耳垂,梦魇似的,“我很爱你。”
宋荀躲着他的手往后缩,不敢置信地,“不是的,没有人的爱会是这样的,不是的。”
男人两只手扣住宋荀的脸,他疯狂又急切地说,“那是因为他们都没有我爱你,他们是庸人的爱,没用的爱,烂大街的爱!不一样的,我是不一样的,我爱你,我的爱只给你,我们永远在一起。”
他抱住宋荀的头,一下一下地亲吻着他柔软的发顶,“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只爱我,我只爱你,不好吗?”
宋荀的头紧贴着男人火热的胸膛,他的心跳沉稳有力,狂热得想要从心腔里跳出来,宋荀吓坏了。
男人还在说,“你看,我给你买了床,正在给你装呢。”
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甜蜜,“真是个娇贵的宝贝,缩在小床上我可舍不得。给你订了张组装床,毕竟,要是别人发现你了,那就麻烦了,所以我自己给你装呢。”
大手在宋荀脸颊旁边梭巡,痴迷又留恋地,“等装好了,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宋荀趴在男人怀里,咬着下唇一句话也不敢说,一张嘴就是抑制不住的哭号。
“怎幺不说话?好不好啊?”
男人拍着他的后背问。
“嗯好,唔,好。”
宋荀不停地点头,男人的话让他毛骨悚然,他的小胆子快吓破了。
“真乖,我给你买了好多裙子,你穿上一定特别好看。”
男人吻他,“早先也给你买了很多,可是,你长得太快了,都穿不了了,真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