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扣着宋荀的下巴让他抬起脸来,“看看,你多漂亮。”
他拨开宋荀两条虚软的腿,手在他腿间来回摩挲,眼神在巡视。宋荀看见他握住自己丑陋的性器,“看看,这小东西怎么长不大呢?如果你没嫁给老公,用这个小东西能让女人生孩子么?嗯?”
他的舌头钻进宋荀耳眼里,裹着耳珠砸。
宋荀被含得迷糊,半偏着头,从镜子里看得见自己放荡的痴态。
男人的手往下摸,触到宋荀刚被舔喷的阴穴,他吮得宋荀耳珠发响,炸在耳边的声音又慢又重,“多可爱的小嫩逼啊,第一次看见的时候,我就想嗅嗅它,你知道的,它跟你一样骚,老公闻一下骨头都要酥了,”
他拨动两片丰满的大阴唇,指尖轻轻地碾过,让宋荀缩着肩膀战栗,“啧啧啧,真肥啊,小阴蒂也是,骚透了都,隔这么远都闻得到,真想把你舔烂。”
他的掌心在宋荀屁股上狠抓一把,去按宋荀肛门红嫩的褶皱,“你知道这里有多紧吧?夹一下简直要我的命哦,老公多舍不得你啊,每次都不敢射进去,怕我乖宝贝拉肚子。”
他笑起来,低沉粗哑地,“爱老公吗?”
宋荀被他刚才的说辞激得羞臊,偏过去碰男人的唇,“爱。”
“喂,苟苟?”
“嗯,老公。”
“为什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响五声了。”
“因为,因为吃坏了,想吐。”
“先别乱吃药,给你先问医生,老公中午回去给你带药好不好?”
“恩。”
“乖一点,晚饭以后去散步好不好?”
“好。”
“老公很爱你。”
李景秧(二胎)
宋荀孕吐很厉害,一闻气味就忍不住,吐得胃里空荡荡的,心口绞得紧痛,一张脸煞白,捂着胸口眉头深锁。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减,瘦得嶙峋,抱在怀里都硌手。
他那么痛苦,像有块大石压在胸口,堵得他难受得快抑郁,他心里烦闷,半夜起来吐时,发泄似的狠锤跟在他身后给他顺气的男人的肩,被男人捉住手腕放在嘴巴亲吻,“不生气,不生气,打坏蛋好不好?”
李时杼很怕他出事,怀李景和的时候,在孕期和产期他都是全程陪护的,宋荀当时情绪不稳,他担心出差错。但是,他这段时间太忙了,才干解决不了所有的琐事,手头的工作不可能全部丢掉,迫不得已,他把家里装满了摄像头,实时监控着宋荀的一举一动,又请了家庭医生暂住到隔壁。
他忙得几乎焦头烂额,有时候抬头看一眼屏幕上在家里走来走去的宋荀,放松似的盯着看一会儿,又投入到下一波的忙碌之中。
他告诉自己,一个月,最多一个月,他在不回去陪着他,宋荀就要哭了。
找的理由是出国公干,半年,公司上下打点好,落下一大堆堵在门口探听的女人疾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