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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阜阳听了一会儿,摇头笑笑。
心道:一群女人,虚情假意。
柳阜阳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紧接着,就是酒杯落地的声音。
柳泉:“怎么回事?!”
柳阜阳嘴唇紫,手指抖。
“……酒……酒里有毒……”
柳阜阳说完,哐当一下倒在地上。
柳泉:“太医!”
嫔妃们乱作一团,分分远离柳阜阳的位置,有的惊恐不敢言语,有的不动声色的观察柳泉的反应。丫头们私下里小声议论。
家宴过去从未出过这样的乱子,今年的事情尤其之多。
柳阜阳被送回了自己府里,柳泉在一边站着,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柳青叶,柳絮凝也都来了。包括秦少游。但他只是远远的看着。
柳珂润跟柳阜阳最亲近,年岁最小,跪在床边哭的稀里哗啦。
熹妃比其他人都显得着急,柳阜阳是他的儿子,平时很孝顺,除了常出去玩玩,从没什么得罪人的地方。也从未想过要争什么太子之位。怎么会有人下毒要伤害她的孩子。
熹妃忍不住看向柳泉,可柳泉除了眉头皱在一起之外,无一表示。熹妃只能低下头默默的抹眼泪。
柳阜阳的不争不抢柳泉也是看在眼里,可以说柳阜阳是所有皇子中存在感最低的。但作为一个皇子,显然不争不抢并不能保全自己。
“李太医,柳阜阳他怎么样了。”
“回皇上,三皇子并无性命之忧,但奇怪的是,这毒只需要一些时日就能自行解开,想来下毒之人并不想真的害死三皇子。”
柳泉闻言,点了点头,看了熹妃一眼,然后把头偏向柳阜阳。熹妃看懂了他的意思,这是允许她上前看看。
“以后柳阜阳的饮食起居熹妃照顾,他们同吃同住。”
说完,柳泉就走了。只留下其他人。
“是。”
熹妃坐到床边,握住柳阜阳的手,满眼心疼。
她只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过的好,所以柳阜阳很小的时候他就教导他不要有虚荣心,做一个闲王,没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可现在他们却连一个闲王就要下手。
熹妃不懂什么朝政。不知道下毒的人为什么下了一种无害的毒。他只知道她的儿子被人盯上了。
熹妃心疼的摸了摸柳阜阳的额头。转头问道:
“他什么时候醒?”
太医:“不多时便醒了,但毒素肃清之前,不宜随意走动。”
熹妃:“好。我知道了。”
柳絮凝:“您先别担心,太医说了没事的,况且父皇肯定会彻查此事。到时候那下毒的人就是有一双翅膀也跑不了。”
柳青叶从一开始就沉着脸,生这样的事情,不少人都会怀疑他。可他有什么理由去害柳阜阳?
柳青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