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她离自己这么近,祝清元嗅到薛烟宁身上是淡淡的桃香,细嗅之下,如同一枚饱满成熟的桃子,散发着甜滋滋的香气,目乌睫长,纤长的睫毛如蝶翅般扑闪,双眸闪烁如繁星,嘴唇柔软的像是花瓣,亲吻额头的瞬间让他颇为心动。
她若是不说话,的确是明yan动人的。
尽管这个亲吻很敷衍,祝清元却柔柔的注视着薛烟宁,再一次觉得和她成亲也没什么不好。
薛烟宁不耐烦的问道:“这样可以了吗?”
祝清元道:“不可以。”
“为什么?”
他指着自己的左边脸颊:“还有这里。”
薛烟宁没有脾气,微微踮起脚尖又亲吻了一下祝清元的左边的脸颊。
随后对方又指了指右边脸颊和下巴以及鼻尖:“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我全都要。”
薛烟宁依次照着他的话做。
然而薛烟宁只是一架莫得感情的机器:“这一回总可以了吧,我走了。”
最后祝清元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轻声的说道:“和我接吻吧。”
薛烟宁心里有些恼火,踮起脚尖恶狠狠的咬了一口祝清元的嘴唇,柔neng的嘴唇上有嫣红的唇印。
他疼得微微皱眉头:“你就是这么对待你丈夫的?”
薛烟宁觉得他相当难伺候:“大佬,要不我让你一拳揍回来,咱们就此两清。”
“两清以后呢?”
“自然是我走我的yan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
祝清元立刻沉下脸,抓住薛烟宁的手腕:“你要走去哪里,是不是要跟着那个兆陶真人?还是你师父,又或者是你那个师兄,我不许你见他们,更何况你身上有我们祝家的家纹,你走不了的。”
薛烟宁美se当前并未昏头转向:“在下和仙人清清白白,日月可鉴,但是在下生是琼山派的人,si是琼山派的鬼,我既不会跟你成亲,也不会和仙人有你们想象的关系,我已经决定当一个老姑娘孤独终老了。”
祝清元声音软软的,委委屈屈的问道:“你当真如此厌恶我?”
“在下不厌恶大佬,只是天se已晚,明日还有b赛,在下要早些休息。”
“休息什么,和谁去休息?”
“在下一个人休息。”
“我一个人晚上挺寂寞的,要不你来陪陪我?”
说罢,祝清元又朝薛烟宁耳边吹了口气,男人的气味是淡淡的清香,在夏日粘腻的南风里,吹得薛烟宁有些陶醉。
薛烟宁觉得祝清元如同狗皮膏药甩不掉,他嘴上说的好听,实际上还是为了王位。
等他登基为王了,,曲调终于再一次变得和缓而低沉,凿子再一次无情的敲击着冰山,这一回,疼到薛烟宁再也无法忍受了,伴随着她痛苦的呐喊。
凤无睢的翎羽早已和薛烟宁融为一t,薛烟宁痛苦,他也不好过。
烈日当空,凤无睢却浑身冰冷,全身疼得汗津津的,手指抓着浆的雪白的桌布,牙齿咬着下唇,不然自己痛苦的sheny1n飘入他人的耳中。
他的心口不疼的在跳动。
入世多年多年,他还是第一次吃瘪。
凤无睢也是不解,薛烟宁的实力完全可以吊打这里的任何一位弟子,哪怕是太定真人最看好的岑紫嘉也没有薛烟宁的金丹修为。
更何况薛烟宁有他们雪凤一族的翎羽护身,他的修为虽然因为把最重要的三根翎羽给了薛烟宁,因而掉了一个小阶段,但对自己而言,护住一个薛烟宁,根本不在话下。
既然如此,为何薛烟宁会如此痛苦。
太定真人完全不担心岑紫嘉和祝清丹,他们二人的关系众所皆知,加之二人根本不把修仙大会放在眼里,名次对他们而言无关紧要。
他最担心的还是薛烟宁。
在外人眼里,台上只是被黑漆漆的一层结界笼罩,外人无法看清里面。
太定真人刚想问问凤无睢能不能知晓里面的情况,一转身就看见凤无睢全身汗津津的,脸se苍白如初冬的第一场新雪。
他大吃一惊,师弟的实力他再清楚不过,他怎么会成了这幅样子。
太定真人关切的问道:“师弟,你没事吧。”
凤无睢摇摇头:“不要担心我,多担心薛烟宁吧。”
“宁宁?你说宁宁她怎么了?”
“恐怕她在里面b我还要痛千百倍。”
“你是如何得知?”
“我给她了三根翎羽护身,我和她早已心连心,一般的疼痛影响不到对方,除非超过常人所能忍受的痛苦,就需要让另一半承担。”
罗秦珀面se沉重:“如果是这样,那我宁愿不要宁宁参加这个b赛,我是她的师父,我可以替她认输,区区一个第一名,完全b不上宁宁的命。”
凤无睢苦笑着道:“你现在终于有一个师父的自觉了?”
“宁宁她是我的徒弟,以前是,现在是,未来除非作j犯科坠入魔道,不然肯定还是,我的徒弟可以怂,可以没用,也可以没有天赋,但是绝不能没命。”
太定真人刚要站起来,凤无睢抓住他的衣袖,虚弱的摇摇头。
“师弟,你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