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爹骂了她,后娘也打了她,说她做什么呢,是不是想让爹在家里,让全家喝西北风去?
满满连忙摇头,想解释不是这样的。
可爹骂了她,还说她晦气,之后就急匆匆出门去了,任凭满满怎么哭都没用。
一直到满满担忧了许久,听到了爹去世的消息。
去世就是和她的亲娘一样,再也见不到了。
后娘听到这消息,哭的撕心裂肺,看见她哭,又打她骂她,说她是扫把星,把爹也克死了。
满满想否认的,可后娘不听满满的解释。
等爹被人抬回来,满满在他脸上看到和画面一模一样的爹。
不单止如此,她还看到爹的身上四周,都是黑色的雾气笼罩,好久才散开。
而今日,她再次见到了。
满满都快忘了之前的记忆了,可今日又莫名想起来了,想到爹爹不听满满的话。
而今日的李梅婶婶,身上有黑气,还有那些画面。
她拉住她,李梅婶婶不去山里,那黑乎乎的气就消失了。
至于那个说满满的婶婶,她身上的黑气少一些,画面也没那么恐怖,但是也流血了。
因为这个事情,满满呆了好久,不管是几个哥哥,还是秦秋月见她这模样,都觉得奇怪。
“满满这是怎么了?”
秦秋月嘀咕了声。
四安摇头,“不知道啊,满满今日都这样,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秋月怕满满生病了,还给她摸了摸额头,确定她没热,只是呆,就没再管。
“这样也好,在家里待着就是了。”
只是,秦秋月下午太阳落下之时,从田里回来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传来消息。
杨二芳让树头砸上了脑袋和腿了。
这话还是妯娌林二妞告诉她的。
秦秋月听说后,忙问,“怎么回事?”
林二妞刚看完热闹回来,摇头道:“不清楚,说是挖野菜,树上的枯枝砸下来,正好砸她脑袋上,她被砸的摔了一跤,把脚也摔伤了。”
她告诉秦秋月,杨二芳是被同伴叫了他男人到山里背下来的。
“哎哟,那一脸血哦,可怖的很!”
林二妞说道。
秦秋月虽然不喜杨二芳,但她除了碎嘴子,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又一个村子的,便关心问了句:“那她没事吧?”
林二妞应道:“事肯定有的,脑门豁了个口子,流了不少血呢,不过死不了就是。那翠花嫂说,幸好那木头是斜着砸下来,她完全是吓到了,把自己脚也扭了,动弹不了,现在已经送去老大夫那上药去了。”
听到人没事,秦秋月点点头,“那就好,人没事就好。”
村子这几年,死伤不少人,如今村子越的小了。
虽说田地似乎分到每个人手上的多了,可各种天灾人祸的,让村子变得比以前少人,大家心里也是不舒服的。
死亡,是最可怕的,在普通老百姓眼里,他们这般奴隶的活着,可不就是为了填个温饱,然后活下去吗?
见杨二芳没事,秦秋月也准备回去了。
林二妞也回了句,“我也回家去,家里还没做饭呢。”
妯娌俩虽然不大对付,可也不是大仇人。
所以回家路上,秦秋月也提醒林二妞,到了山里可得注意这些头顶的木头。
他们这边冬日里寒风大,那太大的树木,被寒风吹的狠了,有断枝什么的,有些掉落下来在地上,可以捡回去当柴禾,可也有些因为树叶多,被卡在树上,这经过一段时间的风吹雨打,可不就在某一天突然跌落下来。
林二妞闻声,笑着道:“我可没她傻,自然小心的。”
秦秋月笑笑,脑袋却突然的想到了满满今日的奇怪举动,那笑容瞬间僵在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