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溶却不肯与她对视,不肯与她唇舌分离,只是强势地在她嘴里攻城掠地,一手在她身上游移,惹得她阵阵战栗。
知道她不肯合作,萧溶也只是在她穴里浅浅抽送,缓慢研磨,激起她更多欲望。
这种僵持不下,欲望却不断攀升的感觉凌霜太熟悉了,但她这一次不想沉沦,不想开口求肏。
即使淫水泛滥,花穴抽动着想要更多侵犯,她也克制着不出声。
眼睛发酸,有什么要夺眶而出,她只是强忍,胸腔里满是愤懑和不甘,又被那只乱走的大手扰乱。
想起自己以前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种种,都恨自己又笨又蠢。
萧溶不与她交流,只是尽情撩拨她,吻过她的唇瓣,后颈,一路蜿蜒向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理智和欲望对冲,凌霜哑着嗓子在他耳边低语:“你杀了我吧。”
萧溶终于与她对视,看懂她眼里的绝望,而他眼眸深深,辩不清楚表情。
“我更喜欢你求我肏你。”
他语气森冷。
凌霜闭上眼,一副任由他摆弄的模样。
萧溶保持着插着她的姿势,抱着她站起来,她那副放任自流的样子便只会让他肏得更深。
凌霜条件反射地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环上他的腰身借力,支撑住自己。
然而她这一支撑便给了他进出的余地,他双掌分开她的臀瓣,轻松将她上下摆动,花穴被迫套弄柱身。
凌霜不明白他哪里来那么大的力气,毫不费力地托举着她,还能有大力将她双腿分开,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被撕裂了。但那撕裂中又蔓延着令人沉迷的快感。
她直上直下,萧溶的阳物便在她穴里直进直出,炙热的柱身撞开她甬道内层层褶皱,轻车熟路地顶到最敏感处,顶到宫口,顶得她浑身哆嗦,淫水阵阵冲刷着柱身,随着玉柱的进出滴落。
凌霜不想叫出声,一低头不管不顾地狠狠咬在他肩上,指甲也陷进他后背里。
萧溶一声不吭,只是卖力插她,以同样的姿势,同样的角度,同样的力度,同样的频率。
不知进出了几百下,凌霜又被他肏得意识模糊,勉强支撑着没有晕过去,等一切结束的时候,目之所及只有凌乱的床榻,萧骕和沉鱼已经不知去向了。
凌霜恍惚回神,萧溶已经将她放在了桌子上,她放下双腿,推开萧溶。
腿刚着地,便软了下去,萧溶单手将她捞起:“这次没晕过去。”
凌霜咬牙,用自己最凶狠的目光瞪他。
萧溶却浑然不觉的模样,引着她的手去握他的肉棒:“还是我不够卖力?再来一次?”
花穴不自觉地收缩,对他的话起着反应,凌霜置之不理,甩开他的手,冲着门外叫:“绿萝,给我拿衣服来。”
她的衣物都叫萧溶给撕成布条了。
强撑着下地,萧溶微微皱了皱眉,终于没有再拦她。
深夜,凌霜站在越九溪门外,酝酿许久,捏着拳头举起又放下,最终还是咬着牙走了。
越九溪抿了一口茶,笑吟吟地看向萧溶:“看来她已经全都想明白了呢。”
萧溶沉着脸:“我也没料到言夫人养了她十六年,一点情面也不给她留,将她赶出府也就罢了,偏送到这里来。”
越九溪挑了挑眉:“那主子这是怪我留下她来了?”
萧溶沉默。
越九溪无声地笑了笑,也不说话,径自走开了。
凌霜去就躺下了,绿萝几次喊她吃饭,她都充耳不闻,假装睡着。
可是怎么睡得着?
半梦半醒间,床榻一沉,身边躺下一个人来,连人带被子拥住了她。
凌霜身子一僵,紧闭着眼睛只当是睡着了。
却瞒不过他去,萧溶一手探进被子里,搂着她的腰身贴近他:“不赶我走?”
凌霜不由得冷笑:“七皇子这话说反了吧?如今是我在你手底下苟且偷生,是我该谢谢您不赶我走才对吧?”
萧溶又是一阵沉默,许久才无力地解释:“我也是今日才知晓你就是那个言凌霜。”
“所以呢?”
凌霜反问。
萧溶再度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