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觉得这个名字不错。
今天是二十七号。
舒时燃:“……是不是太随意了?”
用他们领证的日期命名美术馆,让她有种也参与进了这件嚣张的事的感觉。
“随意么?”
季析似乎不以为然。
舒时燃:“……”
难道不随意么?
关于给美术馆命名的事,季析没有再多说。
“那我在国外的合伙人能知道我结婚么?”
他询问的语气含了几分故意,像是在申请,故意要这么问一问。
舒时燃:“……能的。”
他的婚姻状态会涉及到公司经营。这点她理解。
反正国外的那些人她也不认识,就无所谓。
季析笑了笑。
然后,舒时燃的视线里出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手中是一张黑卡。
她注意到那只手的无名指上有颗红色的小痣,就在指关节下面一点,很衬冷白的皮肤。
只看了一眼,她就收回了目光。
“不用给我。”
季析却没有收回,“用不用是你的事。”
他都这样说了,舒时燃就收下了。
这时候,她有种真的结婚的感觉。
季析:“还有这辆车,有时间去过户。”
舒时燃:“车也给我?”
季析挑了挑眉,“你不是喜欢?”
这都被他看出来了?
对上舒时燃一脸“我表现得很明显吗”
的表情,季析的眼尾挑起一弯弧度,“你前天晚上就看了它很多眼。”
“……是吗。”
这得是看了多少眼才能被他发现,舒时燃很不好意思。
季析眼中的笑意又多了几分:“你可以直接开走。”
舒时燃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接个电话。”
电话是圆圆打来的,问她什么时候去事务所。
今天周一,本来事情就比较多,几个项目都要开会。
打完电话,舒时燃说:“车我下次开。”
她收下了这辆车,打算改天也送季析一份礼物。
季析:“行。”
舒时燃:“那……我去上班了。”
好像该说的都说完了。
季析:“嗯。”
毕竟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了,舒时燃又多说了一句:“再见。”
季析的眸光动了动,没有说话。
舒时燃:“……”
都没有回应的,她就不该多说这句。
季析笑了一声,说:“走吧。不舍得走么?”
有什么舍不得走的。
舒时燃面子上挂不住,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把卡放进包里,抱着花上了车。
等她把车开出停车位,季析也已经坐进了车里,不过还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