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
月邪瞬间靠近,右手扼住她的喉咙,加重了力道,阴沉的语气冷了几分。
‘“是。”
杜凌萱干咳着,脸涨的通红。这是这短短几月来,被第二次掐脖子了。
“你在讽刺本座?”
月邪一字一顿,疾言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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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不敢。”
杜凌萱忍着气息不畅,胃内五脏翻腾。
月邪手一松,眼前双目圆瞪,几乎奄奄一息的女人便如残叶般跌到地上。他有些惊讶于自己竟没掐死她!想死,没那么容易!
“我月邪,做事一向不喜欢尽如人意,你想死,本座偏不让你如愿。”
他眼中狡黠闪过,冷冷看了一眼地上之人,随即对秃鹰吩咐道:“带走!”
再醒来,已是第二天。杜凌萱睁开眼的瞬间,感觉整个脖子酸痛得不行,喉间还隐隐作痛。遇到神秘面具男的事一时全数涌进脑海,一骨碌起身,看着周遭一片陌生,愁肠百转,深深的无力感又一次袭上心头。
黄色帐幔垂至床脚,下了床来,便朝门奔去,试探地拉了几次,反锁的。细碎的阳光自镂空雕花窗柩中斑额透了进来,杜凌萱伸手一推,窗户是封死的。扫了一眼整个屋子,简单得连个桌椅都没有。这是什么鬼地方?他们到底要干嘛?对着门窗大喊大叫了一阵,乏了,无力地蹲坐在窗户下,她只觉得口渴难耐,四下看来,也没有水。
杜凌萱已经被抓来一夜。昨夜一夜未回,他们肯定急坏了,该怎么办?杜凌萱心急如焚,却又想不出办法。不死心地起身朝门处去,试图踢开这可恶的门,奈何太高估了自己的脚力,如今,门纹丝未动,脚却肿痛起来,杜凌萱吃痛地坐在地上,欲哭无泪地揉着脚。她真想狠狠抽自己耳光,每次都不长记性。遇到冷酷无情的段铭枫就罢,如今又遇到阴晴不定的月邪,再生出什么事端来,可让她如何自持啊?为什么会这样倒霉?
’都是你自作自受,活该深陷险境。‘杜凌萱小声责骂自己,自嘲地喃喃自语。
门外,月邪一字不落地听见那些轻声言辞,讽刺地勾了勾嘴角。手一挥,锁应声落地。
“哐嘡!”
门外响起异样响动。杜凌萱倏然起身,也顾不得脚疼,直勾勾地盯着门。
“昨夜休息的可好?”
月邪阴沉的声音随即传来,他推门而入,依旧那身黑衣,仿佛黑暗笼罩下的一个影子一般。
“……”
杜凌萱听后无语,被打晕的人,谈得上休息得好与不好么!只是皱眉看他,抿嘴不语。
“看来很好!”
他自顾答道,丝毫不在意她的反应。这一袭白裙如今沾了些污渍,有些略显狼狈。
“为何带我来这里?”
杜凌萱无奈地暗自翻了个白眼,
“自然是请王妃来做客!”
他说得云淡风轻,一点没有局促。
“贵处的待客之道真是特别。”
杜凌萱心中怒意聚起,无处可。眼前的人,阴险狡诈,非她所能应对。
“既然如此,王妃不妨多住几日。”
他说罢不再多言,径自出去了。大手又一挥,门随即又关上了。留下愤愤然的杜凌萱,独自对着空气咬牙切齿。门外,秃鹰守着,比锁了门更难出去。
杜凌萱就这样死死盯着窗户,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等死!
段铭枫如约助月邪顺利入城,月邪也自还了他母亲遗体。只是,段铭枫岂肯就此善罢甘休!今日之仇,一并算下。他日,双倍奉还!
杜鸿千知道月邪用遗体之事威胁段铭枫时,心中气急,带着人便要前去算账,被段铭枫拦下,声称自会处理,杜鸿千无奈,只好作罢。他们不曾明白,陵墓隐秘,只有他的人知晓,为何月邪竟能轻易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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