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生跟阿克丹也带了担心。
塔娜在旁,眼圈都红了。
弘暄抓着尼固珠的胳膊,在她手背上吹了吹,道:“飞,飞,痛痛飞走了……”
“咦?”
尼固珠看着自己的手背,很是惊诧:“好像真的没那么疼了……”
弘暄见状,吹的越来劲了。
舒舒在旁,反应过来。
这应该是青紫处充血肿胀,降温可以止疼。
今儿运了冰块过来,舒舒就低声吩咐白果出去取了冰块回来,用帕子包着,绑在尼固珠的手背上。
尼固珠不疼了,眼见着大家都带了担心模样,道:“我没输,打了个平手,大鹅叨了我一口,我抓下它三根尾巴毛!”
说着,她得意洋洋地给大家指她的胜利品。
三根公鹅正羽,没有一尺,也有七、八寸长。
她是个心大的姑娘,九阿哥这个阿玛却是记仇的,道:“走,阿玛带你报仇去,打一顿不说,尾巴都给它拽秃了!”
尼固珠点头道:“那快走!”
不吃是不吃了,可能报仇也叫人痛快。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去了鹅舍。
看着两尺半高、煽着翅膀,丝毫不惧的头鹅,舒舒都有些憷。
怪不得是头鹅,这比旁边寻常的公鹅高了半尺多。
因为有围栏拦着,孩子们浑然不觉有什么危险。
丰生惊讶道:“好大个……”
尼固珠叉着腰,冲着大鹅,瞪圆了眼睛,道:“我五伯跟我阿玛来了,他们可比我表叔厉害多了,不像我表叔,拦不住你,只会抱了我跑!”
大家都望向桂丹。
这出息!
桂丹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要是单打独斗,他当然不怕大鹅,可不是有这金贵的小祖宗在旁边,当时还哭声震天的,谁敢耽搁呢?
五阿哥忍不住训斥道:“从小说了你多少回,让你长进,你都当耳边风,如今连个孩子都护不住,还指望你能护好九阿哥?”
五阿哥想起了大舅给自己当司仪长的日子,就是个拎不清的,不仅不能叫人省心,反而叫人操心,所以才找由子给撤了。
桂丹羞臊不已,带了几分委屈道:“这也不全赖奴才啊,奴才玛法跟奴才阿玛都弓力弱,奴才这力气也跟着寻常。”
五阿哥轻哼道:“偷懒的借口罢了,桂元怎么就练出来了?你们还一个曾祖父呢!”
桂丹摸了摸下巴道:“那奴才就不知道了,许是随了叔祖母跟婶子了,当年跟在九爷身边,奴才也下过力气的,就是成绩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