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法了。仅以今晨早餐为例:他选吃“程氏包子”
,就是看好了“成事保子”
的谐音,祈盼的是两个孩子尽快摆脱“厄运罩顶”
的心理夙望。
吃罢早餐,女友的父亲是一路步行走至新广场的。后在广场附近一家私人旅馆住下先解决了洗漱问题。也正是从那一天起,他每天上午9点准时赶去农牧厅教培处问询对两个孩子“书信上访”
问题的受理情况。
正所谓“上天不负有心人”
。经过女友父亲张连奎在省城长达半个月的“住访”
,终使两个孩子重新上学问题得到了圆满解决:
1983年11月6日,吉林省农牧厅教培处处长李骥良和徐大壮同志手持一份“红头文件”
向女友父亲张连奎通报了《吉林省农牧厅关于解决陈孝章和张春英二同志带职进修问题给国营镇赉县东方红农场党委的函》。内容如下:
镇赉东方红农场党委:
鉴于陈孝章、张春英二同志因不服贵场党委1983年9月1o日所作“关于取销陈孝章、张春英赴长春市农机校83届中师班带职进修的处分”
,现已由张春英父亲张连奎代表一对考生来我厅住访。后经我厅教培处对【83“9。1o”
】事件详查:陈孝章、张春英二同志在整个事件中性属无辜受过。故建议贵场党委应予撤销对陈孝章、张春英二同志的不公处分,恢复其带职进修权利。
考虑到长春市农业机械化学校83届中师班已开学日久,现经我厅与吉林省高教局会商:准予陈孝章、张春英二同志1984年免予参加统考,直接入藉四平市农业机械化学校84届中师班带职上学。
此函。
吉林省农牧厅
1983年11月5日
在省农牧厅教培处李骥良处长尚未通报完给国营镇赉县东方红农场党委文函时,女友的父亲早已按奈不住满怀激动,喜极而泣……那块压在他心里险些要了他老命的沉甸甸的大石头终于“砰然”
落地了……疲惫不堪的身躯立马又恢复了往日的轻松与舒爽……
随后,徐大壮同志把一个贴有封条并加盖了吉林省农牧厅印章的公文袋交给女友父亲张连奎,嘱其回场后要亲自面呈农场党委朱百顺书记。
就在女友父亲接过文件袋之后,他眼含热泪向教培处的李骥良和徐大壮同志深深地行了“三鞠躬礼”
;接着又分别跟二人握手并用多少带点沙哑的嗓音说道:
“谢谢你们救了我的两个孩子!我一定要让他们好好学习!不负省厅教培处期望,用日后所学服务农场教育事业!报效祖国和人民!”
在女友父亲说完这番话后,李处长和徐大壮两位同志还热情地把女友父亲送到了走廊门口。直到他走到廊道尽头拐弯处时,仍见两位领导还再远远地向女孩父亲打着期祝归程一帆风顺的手势……
一个月后,我所在的国营镇赉县东方红农场全体老师共同迎来了一个可以改变所有人命运的“大事件”
:即全县所有农、林、牧、渔场凡于1979年12月31日前在“以工代干”
教师岗位工作的同志均可报名参加转为“国家公历教师”
(转干)的考试。得知这一消息,我高兴得简直象疯了一样。因为我是1979年12月25日走上“以工代干”
教师岗位的。我高兴的是自己总算有幸坐上了这最后的“末班车”
。从改变自身生活境遇的角度讲,我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若非身份限制我或许在淑峰姐没去世前就调回江城市了。一想到这里,我暗自庆幸自己在此之前多亏没以工人身份调去江城。、大庆或镇赉县城。因为只要走了其中任何一步,我都会错失此生这次“考干”
机会。正因自己没有走上自降身价的“调转进城”
和委身他人的“和亲进城”
之路,才使自己“笑”
到了最后。不仅等来了“转干”
机会,而且还等来了一桩美满“姻缘”
和一次千载难逢的“带薪上学”
机会。实可谓:一俟三得,收获满满。
经过半个月的紧张复习,1983年12月5日我和全县37o名“以工代干”
教师一同走进了在镇赉县实验小学设置的考场。由于准备充分,故我是信心满满走进考场的。本次“考干”
只考语文、数学两科。而我的满满信心则恰恰就是来自于对语文一科的“高度自信”
。
只记得当天考试结束后,我跟学校语文组的“老前辈”
苏沐老师及在中学语文组坐“第二把交椅”
的姜喜民老师还有孙忠义、何平、吴丽袆等多位语文老师同在县城圈楼附近一家饭店共进了午餐。期间,每个人都大谈特谈了自己关于作文的写作构思。我自然也不例外地谈了对所写作文的布局与构思。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姜喜民就立马抨击说我的作文“写跑题了”
。因姜喜民是中学资深语文教师,故我只能“咬草根”
眯着没作丝毫辩解。我当时想:只有考试成绩才是评判各自孰是孰非的唯一标准。我没必要在私下跟你争个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