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夜和妻子闵柔商讨了一夜,冲虚师兄虽然武功尚可,但是性子却莽撞了一点。
若是由他继任上清观掌门之位,日后怕是上清观前途堪忧。
“师弟,你这是什么话,你是觉得师兄我不足以接任这上清观掌门之位吗?”
听到石清的话,刚刚喝完一碗粥的冲虚道人将手中瓷碗扔在桌上,出一声声响。
“冲虚师兄,你的武功不弱于太虚师兄多少,但是作为一派掌门,不仅仅需要武功,还需要权衡利弊和门派展的眼光,性格过于直白冲动却是不行。”
石清实话实说道。
“石清师弟、闵柔师妹,你们二人乃是俗家弟子,且已有家业,此事你们就别管了。”
天虚道人这时道。
其中缘由,他又何尝不知!但如今上清观老一辈高手中,除他之外能撑得起来门面的,大概也只有冲虚了。
其他人先不说性格合不合适,光是武功继承掌门之位的话,就不足以服众。
“石庄主,石夫人,你们想要那令牌吗?想要的话,我帮你们抢过来。”
石破天插话道。
他觉得石清夫妇对他极好,而且石清夫妇还有可能是他爹娘,既然是石清夫妇想要的东西,他就帮他们抢过来。
“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长辈说话你插什么嘴。”
冲虚道人气得脸色铁青,斥责石破天。
石破天是石清闵柔的儿子,那按照辈分应该叫他们师伯。
石清夫妇武功要比他高,两人心忧掌门和上清观的安危前途,他不好说什么,但是此事却轮不到石破天置喙。
而且对方大逆不道,还想从掌门天虚师兄手中,抢走那赏善罚恶令。
石破天的突然插嘴,令石清和闵柔都没有想到。
石清当即笑着打圆场道:“两位师兄,孩子还小,不懂事,他说的乃是戏言,你们不要当真……”
石破天却在这时,目光看着天虚和冲虚二人,神色认真道:“要不我和你们两个比试武功,你们要是打输了,就把那铜牌让给石庄主和石夫人。”
石破天的话,令天虚和冲虚二人,脸色都有些难看。
闵柔听着石破天的话,心中觉得暖烘烘的,但是却也知道石破天此言有大不敬的嫌疑。
她假装生气,训斥石破天:“坚儿,你不能目无尊长,还不赶紧跟两位师伯道歉。”
冲虚道人脸上余怒未消:“道歉就不必了,石清师弟,闵柔师妹,既然师侄说要和我们交手,为你们夺到这赏善罚恶令,如果不动手,反倒显得我们上清观惧战了,不如就由我来领教师侄高招。”
石清本想息事宁人,他道:“冲虚师兄……”
天虚道人却开口道:“石清师弟,既然冲虚师弟提出来了,就让他们两个比试一番吧,刚刚他躲在牌匾后面,除了楚帮主以外,我们在场之人,竟无一人现,一定有其原因。另外,他还得到了赏善罚恶二使的赏识,和其结拜成了兄弟,这无论哪一件事情,都说明师侄的不简单。”
“罢了!”
眼看两位师兄都如此说,石清和闵柔也只能长叹一声,选择了默认。
花室太小,施展不开,众人移步到中庭庭院中。
中庭庭院!
是个长宽四丈左右的小院。
院中西北角落,栽种了一拢翠竹。
翠竹下,放着一套石桌石椅。
“诸位,此次比试只是切磋,冲虚师兄,坚儿乃是晚辈,希望手下留情。”
在比试之前,石清率先走到石破天和冲虚中间道。
“石师弟放心,我会手下留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