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条静谧而清幽的山林小道之间,一辆马车犹如疾风般疾驰而过,车轮滚滚,扬起一片尘土飞扬。这辆马车的驾驶者正是百里尘,他目光坚定地直视前方,目标锁定在远处高耸入云的破界山上,一路狂奔不止。
没过多久,墨邪便追赶上来,只见他身形敏捷地跃上马车,踏入车厢之中,然后向百里尘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口中说道:“殿下!”
百里尘听闻声音,转头望向归来的墨邪,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关切地询问:“墨老,你没有受伤吧?此次行动,你的对手可是天道境九重的强者啊,而且对方来自于那神秘莫测的皇下八世家之一——方家,实在难以预料是否会有意外生。”
墨邪深知此番任务的艰巨与危险,但他依然保持着镇定自若的神态,恭敬地回答道:“谢殿下挂怀,老奴并无大碍。”
听到墨邪无恙的消息,百里尘心中稍感宽慰,轻声说道:“那就好,没事就好。”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墨邪的信任和关怀。
接着,百里尘伸手指向马车内的座位,示意墨邪坐下歇息片刻,关怀地道:“这一路奔波劳累,你也辛苦了。先坐下休息一会吧。”
墨邪感激地点点头,依言坐下。他明白,自己所肩负的责任重大,必须时刻保持警觉,但同时也要感谢殿下的关心和体贴。在这紧张的行程中,能够得到片刻的休憩,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难得的放松。
看着眼前的墨邪毫未伤,说明了两个结果,但他还是不愿去想另一个最不如人意的。他端起桌上的茶水,笑着称赞墨邪道:“墨老,您可真会藏拙啊。”
墨邪尴尬回答道:“雕虫小技,不足挂齿,只是那方乾与我势均力敌而已。”
正是这句尴尬的回答使百里尘的心中起了疑心,但百里尘仍不愿去往那方面想。这或许就是日久生情吧,一个在太子府当了数年的管家,曾经更是他爷爷的副将,又怎能不信任了呢。
墨邪回想起来时所看到的战斗遗痕,问道:“老奴有一处不解,望殿下告知。”
百里尘轻饮一口,笑道:“墨老客气了,但说无妨。”
“殿下应该不曾动用老主人留下的剑气吧?”
百里尘直言不讳道:“哈哈哈,什么都瞒不过墨老。是,我的确未曾动用爷爷留给我的剑气。”
百里尘的回答印证了墨邪的猜想,但也使墨邪一阵心惊,没想到眼前这位殿下即使不动用那剑气,也能斩杀天道境三重的武者,而且从百里尘那衣着洁惊,且毫无破损来看,他可谓是以碾压之势将赵玄等人灭杀,这是何等的惊艳,甚至他可能都未曾动用全力!
墨邪眼神震惊。
只见百里尘放下茶杯后注意到了莫邪的脸色,一脸淡然的回道:“杀鸡焉用宰牛刀。”
“可殿下,若用这剑气不仅可以灭杀谷千山,还可以隐藏自己的底牌,不用暴露自己的实力,以防赵家诸贼针对。”
墨邪说出了自己的疑问,这样的道理,以他所知的百里尘必然了解,可为何他会犯此等低级的错误,墨邪不解,这位殿下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哈哈哈,墨老,在黄金与藏宝图之间,你会选什么?”
百里尘重新握起茶水,望向墨邪道。
墨邪期待着百里尘的回答,却不曾想他却反问道,这样使他一头雾水的问题,他实在不懂这问题与现在生的事的联系为何?
墨邪沉默片刻道:“我选藏宝图!”
当听到墨邪的回答,百里尘笑了,放下了茶杯。好似放下的不是茶杯,而是悬着的心!
墨邪有些不解道:“殿下所问与当下有何联系?”
百里尘回道:“无知的,往往才是最危险的。赵家人又不都是傻子,又怎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呢。”
墨邪恍然大悟,想到了之前他未想到的结果,惊讶的看向百里尘。
“殿下是故意暴露实力,就是为了让赵家放松警惕,以备未来的必杀一击!”
墨邪的解析也是百里尘心中所想。
“没错,我越是表现的强势,他们就越觉得我的实力止于此,毕竟人的想象总会被他们所认为的客观所束缚,而我会用远他们不可想的力量将他们彻底泯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