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刻,刘氏还是没有放弃要薛锦楼迎娶安平县主的心思,莹儿心里不是滋味,只能低着头默然无语。
薛锦楼一听得安平县主这个名号,脸上的笑意便荡然无存,肃冷着脸瞧了一眼刘氏。
“母亲明白我的意思,已娶过一个搅家精进门,儿子不愿重蹈覆辙。”
薛锦楼冷声驳斥了刘氏的期盼。
眼瞧着他在人前半点也不给刘氏面子,刘氏的神色也瞬时变得阴森可怖,即将要作的时候,却被身边的嬷嬷死死拦住。
“太太,如今可不是与三爷相争的时候,您有更要紧的事要做。”
那嬷嬷如此劝道。
刘氏这才忆起命垂一线的户二还被安顿在厢房里,府医那儿也没有消息。除了料理户二以外,她还要抓住二房这个天大的漏洞,为长房讨来些好处才是。
她确实是不该在这儿与薛锦楼打嘴仗。
刘氏冷哼一声,舍不得埋怨自己的儿子,便只能愤愤地剜了莹儿一眼,随后便在仆妇们的簇拥下离开了前院。
一等刘氏离去后,薛锦楼便急不可耐地对莹儿说:“你别听母亲的话,我不会娶安平县主。”
莹儿不过淡淡一笑,极敷衍地说了一句:“我相信爷。”
薛锦楼是当真不愿娶安平县主为续弦,可薛老太太和刘氏都起了这样的念头,他还能靠着一己之力违抗长辈的意思不成?
莹儿自知以她的出身不可能成为薛锦楼的正妻,好在她膝下有了活泼可爱的福哥儿,即便日日囿在这四四方方的宅院里,也不觉得无。
康嬷嬷的侄子侄女名为秋月和秋生,都是**岁般的年纪,才刚留了头,正是纯真不已的时候。
莹儿爱屋及乌,因觉得愧对康嬷嬷的缘故,对秋月和秋生都极尽爱护,给他们安排的住所极为宽敞开明,每日的活计也十分轻省。
秋月虽只有**岁的年纪,可因家中实在贫寒的缘故,她要比同龄人成熟几分。
此番她入了薛国公府为奴,见识了内宅里膏粱锦绣、富贵奢靡的日子后,心里隐隐也生出了几分企盼之意。
秋月已故的娘亲也是村里有名的美人,连带着秋月也是一副活脱脱的美人胚子。
小桃等丫鬟看在婴莹儿的份上对秋月极为和善,平日里各房各院的赏赐总会给她留出半碟来。
秋月也不必做那等粗使活计,不过在庭院里浇浇花、剪剪草而已。
其余的小丫鬟却没有秋月这样好的福气,纵然莹儿不是个严苛待人的主子,可嬷嬷们却不好相与,她们只能一日日地苦熬资历。
所以也有小丫鬟在私底下嚼秋月的舌根,说她再大两岁指不定生的比莹儿还要美。
且莹儿为何要对她这般好?别是为了来日抬她做媵妾,也好稳固自己的地位。
这等风言风语飘入秋月的耳畔,引得谨小慎微的她在屋里怮哭了一场,还把这等消息告诉了自己的弟弟秋生。
秋生也在外院做十分轻省的活计,且平日里无双和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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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衔月喜两人对他多有照拂,份例银子也比寻常小厮厚上几倍。